众人没出声打扰,等她们自己回过神,伸手将两只卺合在起,变成个完整葫芦,由林若寒用丝带绑起来,放回托盘。
伴娘们和宁宁都退后,把大空间留给新人。
江老唱:“解缨。”
按旧礼这本该是新郎解下新娘头上红头绳,此刻伸手却是唐若遥,秦意浓配合地微微低头,唐若遥将她发间根红头绳解下来,两人相视笑。
她们互为新娘,不分彼此。
比她两个妈有出息多。
文殊娴和林若寒分别倒上酒,递给唐若遥和秦意浓。
秦唐二人高举卺杯齐眉,只饮半。
秦意浓面色不改,唐若遥却是微微皱眉,因为酒是苦。
她接新电影,所以后期婚礼事宜基本是秦意浓在操办,这种小细节她不知道,她更不知道秦意浓私底下都试过好几次这个酒。
林若寒在外边敲门,笑声催促道:“好没有啊?待会儿还要见客呢,别是直接洞房吧?”
唐若遥大臊。
秦意浓吻吻她鬓角,在她耳畔张张嘴,似乎想说点什,最终还是没好意思。她低低道:“去开门。”
唐若遥嗯声,放开她。
房门从里打开,秦意浓站在门口。
波流转,说不出娇媚动人。
凤冠上各色珍珠和宝石在烛光下熠熠生辉,衬得皮肤愈发柔美如玉。
花容月貌,天上星辰不过如此。
秦意浓低头凑过来,轻轻地亲她下,触即分。
没敢深吻,唇妆容易花。
江老唱礼这久,心潮也隐约澎湃起来,高声唱:“结发。”
文殊娴眼睛又红。
这里头有个说法,葫芦是苦,里面盛苦酒,象征着夫妻二人在以后日子里要共甘共苦,携手不离,是个美好寓意。
韩玉平和秦意浓商量时候,觉得这个很好,于是就保留下来。
江老唱道:“交杯。”
两人叫卺杯交还给文、林二人,交换卺杯,再高举齐眉,将对方另半酒饮尽,从此你中有,中有你,再也分不开。
两人对视数秒,眼底情意涌动。
林若寒逗她:“你不行啊,这也太快吧?”
秦意浓懒得理她,侧身让众人进门。
江老唱:“进酒,行合卺礼。”
将葫芦剖为二,称为卺,所以合卺就是指新人交杯而饮。
这次是宁宁端着托盘,里面装是红线相连两只卺,站在405寝室和林若寒后面。她个子小,但端得非常稳,点都不抖。
唐若遥看着她,咬咬唇,欲言又止。
秦意浓反应两秒,笑着张开手,将她拥入怀中,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蹭蹭妻子柔滑脸颊。
唐若遥用力地回抱她。
两人同时激动起来,拥抱力度大得几乎要将彼此融进骨血里。
连话语都显得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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