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余夏笑两声,“秘密。”
他翻找备用钥匙时候,在抽屉里看到祁衍身份证,这才知道,原来今天
“当然!”提到胡狼,虎头就咬牙切齿,“打听到,今天下午点多,在八十弓桥附近,个直看它不顺眼哈里要和它争夺地盘和老大之位。”
哈里是条膘肥体壮流浪狗,流浪狗之间时刻都在上演着战争,地盘、食物、地位等都是他们争夺对象,残忍程度不比人类社会少。
路上,余夏问虎头胡狼弱点,虎头道:“弱点?不知道,胡狼就是头逞凶斗狠疯狗。在们这里,武力为尊,谁凶谁狠,谁就是老大。它又是最凶狠位,还特别记仇。就连路上可能有人骂它嘴,它都能追人几条街,连几天堵人,不让那人好过。总之,非常不好惹。不仅对人类,对同类也是这样。丧命在它狗嘴之下同类,四只爪子都数不过来。同为流浪狗,大家也只不过想让自己过好点,有个遮风挡雨地方,好点日三餐有着有落,没狗想去惹这个煞神,平白地丢自己性命。”
“既然如此,那你还对报仇事念念不忘,不怕自己招惹上之后甩都甩不掉?”余夏纳闷道。
“那不样。”虎头斩钉截铁道:“断耳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死也要拉他垫背!”
周。
余夏这次没有忘记虎头之约,趁着祁衍上学不在家,从家里摸出备用钥匙,折腾通,开门,然后趁着楼中住户出去时候,从大门溜走。
逐渐到和虎头约定时间,余夏到地方后发现,虎头已经在等着。
看到他来,虎头眼睛亮,哼声:“还以为你小子会失约。”
想到之前自己干事情,余夏干笑两声,“哪儿能啊,对,你伤怎样?没事吧?”余夏生怕祁衍那拳把虎头打出个好歹来。
“你是不是怂?”虎头又忍不住盯着余夏,磨着利齿。
“是那样人……狗吗?”余夏说:“别说答应你,就看咱俩交情,怎会置之不理呢?”他说正义凛然,心里却再想,他挑选这个日子再好不过。胡狼要和狗决斗,他们正好暗中偷袭,省不少麻烦。
趁人病要人命,多好机会。
“事不宜迟,们快过去吧。回来还有事呢。”余夏道。
“什事?”虎头随便问句。
虎头满不在乎道:“这算什?以前和别流浪狗抢地盘时候,受伤比这重多。”
余夏沉默半晌,有些愧疚,“对不起。”
“对不起什?”虎头警惕道:“你该不会后悔吧?告诉你,你要敢临阵脱逃,老子现在就咬死你。”
余夏:“……”
余夏立马转移话题,“知道胡狼在哪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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