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不是还需要感谢你!谁让你叫!不是你自己让去玩吗?听话啊,很听话,去玩啊!可谁知道你那喜怒无常,居然生气?你
祁衍彻底没气,哭笑不得地看着前方气呼呼家伙,牵着绳子被动被它拉着走。
“说你两句都不可以?”祁衍对着前方身影道:“刚才又不是故意打到你,不是让你边去吗?是你自己,直挡着路,无心之过也要怪?”
手上绳子又紧,看样子那家伙又打算再撒通癔症,想想刚才上气不接下气狼狈模样,祁衍立马道:“好,好,怪,怪。是错,道歉。”
余夏这才用鼻子冷哼声,虽然不跑,但是步子仍然迈很大,每步都充斥着‘很生气’气息,绳子处于紧绷状态,祁衍只好跟着它步子。
怎那大脾气呢?祁衍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它有什可生气?真正快被气到内伤是他吧。想起刚才事情,祁衍还窝肚子火。这小家伙和别人玩兴高采烈,怎叫都叫不回来,忽略他这个主人,他只不过冷着脸,又不小心打它下,就让它这生气,脾性比自己还大。
路上行人忍不住驻足,各个瞪大眼睛看着这场景:条发疯狗吼叫着拖着名清隽少年狂奔,那场面分外滑稽,路人忍不住哈哈大笑,甚至还有人拿出手机拍照。
五分钟后。
余夏停下,呼哧呼哧喘个不停,吊梢眼瞪着祁衍,胸膛剧烈起伏,嘴唇乱抖,浑身抽抽,显然是气不轻。
祁衍:“……”
祁衍在众行人同情目光中淡然地牵狗离开,等背后视线没有,才冲着那似乎比自己更加生气狗怒道:“你又发什疯?有话不能好好说吗?!本事不大,脾气还挺不小!谁惯你这毛病!”
可看它这副不讲理还倒打耙模样,祁衍又气不起来。那小祖宗浑身上下充满喜点,总是让他又爱又恨。抖抖绳子,祁衍试图引起它注意。
余夏凶狠地回头,嚎声。
祁衍:“还生气呢?”
余夏翻个白眼。
祁衍收紧牵狗绳,雄赳赳气昂昂走出六亲不认步伐余夏被迫猛刹车,祁衍挑眉,才终于说出自己刚才反常,“要生气也该是生气,你是不是忘谁是你衣食父母?陌生人给你个笑,就把你迷得神魂颠倒?叫你多久你知道吗?嗯?”
余夏梗着脖子:“嗷呜嗷呜嗷呜!”
你才发什疯!你居然敢凶!还有!谁说没有好好和你说?是你自己不听!你不听你不听啊——
犬吠声震耳欲聋,祁衍拧着眉,忍不住捂住耳朵。
“呸!”语毕,余夏呸他口,扭头就走。
祁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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