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看自家二狗子那蠢样,死死绷住嘴角,唯恐自己笑出声,握紧拳头,转回脑袋,眼睛盯着枕头,“憋住,不许哭,给好好干活。”
余夏埋头,抽抽搭搭,像个受委屈小媳妇。
就这样,余夏开始自己悲惨日子。晚上给他按摩,早上起来给他买早饭,只要是狗能干,他都干,狗不能干,他想办法也给干,如此几天,终于换祁衍好脸色。
当他觉得自己赎够罪,能再次翻身
余夏:“???”
余夏:tt
祁衍将手臂伸到生无可恋狗头面前,让它看上面爪印,淡淡道:“你赔罪诚意就这点吗?今天刚打狂犬疫苗,觉得很不舒服,骨头有点疼,如果不高兴,可能还会发烧。”
余夏:(╥╯^╰╥)
所以说就不能冲动,他怎就没有克制住自己呢?!余夏懊恼后悔,捶胸顿足!
余夏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就见祁衍站在床边,头发半干,凌乱不羁,上身裸着,露着清瘦却不瘦削胸膛,还有六块若隐若现腹肌,下面穿条黑色宽松极有质感睡裤……
这身材……再配上祁衍清冷眼神,和他当明星装逼凹人设那会儿也不遑多让。
吸溜……
余夏咽口水。
祁衍淡淡道:“往边上去。”
脚下人身体反应,于是干更卖力,哼哼哧哧。
十几分钟后,余夏停下,殷切地看着祁衍,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希望他说不气。
结果祁衍站起来,动动脖子,什也没说,就走……就走!
余夏:_(:3”∠)_
做狗真太难。
余夏跳到他后背,边抽泣边给他踩背。
祁衍听到身后哭声,微微侧头,眼尾扫着它,“你这是什态度?”
余夏打个嗝,泪眼朦胧,不解地对上他视线。
嗯?
怎?
余夏这才发现自己又滚到中间,于是蛄蛹着身体,到自己半床位。
祁衍趴在床上,拿过自己枕头,垫在下巴下,歪着头清凌凌地往他这边看眼。
祁衍:“还愣着干嘛?”
嗯?余夏浑身毛发蓬松,睡得毛毛躁躁,茫茫然地以眼神询问。
祁衍以眼神示意自己背后。
晚上时候,祁衍也不给他洗澡,余夏委委屈屈自己洗澡,然后甩干,在吸水浴巾上打滚,再甩毛。
祁衍就这视若无睹,甚至还嫌弃他甩到处是水,把他赶到阳台。
余夏:(╯ ̄Д ̄)╯╘═╛
余夏等毛干透才灰溜溜回卧室,躲在被窝里生闷气,唉声叹气地看眼自己蛋蛋,脸黑,算,祁衍要是还不搭理自己,就不哄,总不能真太监吧!
谁知道他刚打算睡,就被人踢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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