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充学生家长,还和人对骂,如果被那位家长发现话,她投诉你,你会有麻烦。”
“什麻烦?停职?还是开除?”
郁清棠转头看她眼,眸光微妙。
程湛兮笑道:“和你们这种有编制不样,是临时工。”她轻轻地眨眨眼,给郁清棠个“你懂”眼神。
“……”郁清棠把脸又转回去。
最后那份郁清棠吃剩下姜撞奶还是浪费。
程湛兮没那小心眼,把于舟送回班级后,又提出要陪郁清棠去医务室。
郁清棠打算反悔,面不改色道:“自己去吧。”
程湛兮只望着她笑,也不说话,眼神看透切。
她演技就只有在床上那个水平,拙劣得如既往。
程湛兮:“……”
于舟埋头默默吃瓜,不是,吃椰汁西米露。两位老师怎有时候看起来默契十足有时候互不对付?
程湛兮最喜欢吃就是姜撞奶,自己安利被这样说,她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她抿下唇,把郁清棠碗捧到自己面前,说:“吃,可以吗?”
自己心上人能怎办?宠着呗。
郁清棠:“不必。”
出现过太阳只是把她荒凉,照耀得更加荒凉。[注]
“郁老师。”
“郁老师?”
只白皙修长手在眼前挥挥,郁清棠抬起眼睑,没什表情地问道:“什事?”
“没。”程湛兮指着她勺子,道,“凉就不好吃。”她已经端着不动出神好久,不知道在想什。
她替这大小姐操得哪门子心?横竖不会受委屈就是。
程湛兮反应过来,顿时心跳得有点快,她轻轻地问:“你关心啊?”
郁清棠:“……”
郁清棠加快步伐。
程湛兮快走两步追上去,
郁清棠:“……”
两人沿着学校林荫道往校医务室走。
学生们都在上课,校园宁静,时不时传来老师授课时提高嗓音。
郁清棠远目望向教学楼某扇开着窗户,安静会儿,忽然低声道:“程老师,你今天做法欠妥。”
“嗯?”女人声音低缓沉静,程湛兮忍不住偏偏头,让自己离得更近些,听得更清晰。
“还有这多呢,都浪费。”
“那就浪费。”
当着学生面,郁清棠点情面都没留。
于舟瑟瑟发抖,恨不得把脸埋进碗里。
程湛兮:“你——”她都怀疑郁清棠是不是不喜欢自己,还是说她有洁癖,自己吃过东西也不让人碰。
郁清棠垂眸嗯声,把凉姜撞奶送进嘴里。
凉确实味道差些,郁清棠探手摸摸碗沿,回忆带来情绪萦绕在她心中,久久挥之不去。
她搁下勺子。
程湛兮惊讶道:“你不吃吗?”
郁清棠淡道:“不合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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