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
个人吃着月饼，兀自感怀
会儿，给郁清棠发个消息。
她应该在和家人和乐融融地吃月饼、赏月吧？
周二要上课，从老城区去学校时间赶不及，所以中秋当晚郁清棠便要回到
程湛兮笑出来。
“妈妈爱你。”
“爸爸爱你。”
“哥哥爱你。”
视频对面
平板被固定在茶几上，程爸爸和程妈妈人举起只手，在程渊兮头顶比个大爱心，程渊兮坐在中间，双手在身前比个个小爱心。
程渊兮两眼眯，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他妹妹好像……
程妈妈没花多长时间就消化程湛兮当体育老师去事情，她这个女儿从小就不按常理出牌，过得开心快乐就好。
话题又绕回到卫家，说卫庭玉都登门拜访，她实在没办法。
程湛兮露出为难神色，向她妈摊牌：“如果是前段时间，
可能会听你话去见卫小姐，但现在有喜欢人，当体育老师就是为追她。所以……”
有，卫家依旧如日中天。”
程妈妈埋怨程湛兮道：“你都离家半年，中秋也不回来。”
程湛兮耐心解释：“不是不想，明天要上课。”
“是报什
班吗？”程妈妈以为她和以前样又去学什稀奇古怪技能，说，“不能和老师请几天假吗？”
“就是老师。”程湛兮说。
“也爱你们。”
程湛兮手臂举到头顶，画个爱心形状。
“早点回家。”挂断视频前，程妈妈依依不舍地说。
“有空就回去。”
程湛兮在国外留学时候，中秋都回不家，但每次都是家人起过。她爸妈和哥哥会特意飞到她读书城市，家团圆。认真算起来，这好像是她第个没有和家人在起中秋。
程妈妈沉默几秒钟，摇头失笑，说：“好吧，既然这样，去回绝卫家，只能说你和卫小姐有缘无分。”
程湛兮声音低低，内疚道：“对不起。”
程妈妈说：“和你没关系，这事赖你哥，回头揍他顿，拎着他去卫家登门道歉。”
程渊兮也说：“对，本来就是不小心弯，娶不卫小姐，和你无关，男子汉大丈夫，人做事人当。”
程爸爸打完电话走过来，刚好听到后半截，从容接话道：“娃娃亲好像是开口定，这锅得扛大半。”
程妈妈此刻还没有很意外，想想，说：“是教画画吗？你都这大名气还不能歇两天？”
“不是，教体育，现在是名光荣人民教师。”程湛兮说，“得对学生负责。”
说出来程湛兮觉得这话耳熟，谁说来着？
郁清棠说，郁老师怎那会说话。
程湛兮用指背蹭蹭鼻尖，垂眸掩去眼底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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