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
程湛兮神秘笑,卖关子道:“不告诉你。”
靳斯月嗤道:“小气。”
程湛兮单手撑着地板起身,说:“继续去练,不和你说。”
周日下午,程湛兮去更衣室脱下训练服,换上正式服装,在天黑以前录好两支视频。
靳斯月用自己车送她去高铁站,坐在后座跟她块看视频,看得心潮澎湃,今天第十次撺掇她:“出道吗出道吗兮兮?”
程湛兮伸出条腿,心安理得地享受她侍奉。
靳斯月给她喷完镇痛喷雾,脸色不太好地劝句:“差不多行,再练下去腿不要?”
程湛兮摆手:“再练会儿,没多久,晚上就得回去。”她用个新学到词,“你刚才看表情管理怎样?笑得会不会太僵硬?”
靳斯月:“……”
她说:“挺自然,那群小姑娘笑得都没你甜,啊死,是心动感觉,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手。”
里面她打着地铺,腿上放着枕头,显得极为寒酸。
程湛兮点开朋友圈,设置成“仅人可见”,选定郁清棠,在即将发出去时又将手指收回来。
怎看怎像卖惨:你看为你做这多,你还不好好疼爱之类。
程湛兮是个做任何事都会在能力范围内做到最好人,即使不为郁清棠,她也不会随随便便排练两遍就录视频敷衍事。
最后她重新发条朋友圈,没有图,只有文字:【晚安[月亮]】
程湛兮冷酷无情地拒绝道:“不出。”
靳斯月假哭:“嘤嘤嘤。”
程湛兮:“大明星,人设又崩。”
靳斯月抱住她胳膊继续假哭,嘤击长空。
靳斯月送她到高铁站进站口,程湛兮道别后下车,从检票口进去。
程湛兮眉开眼笑。
她想着郁清棠跳,不甜才怪。
靳斯月:“怎样?要不要考虑和组个女子组合?限定组合,三年解散。不想这早回家继承家业,还没玩够呢。”
程湛兮:“已经有partner。”
靳斯月:“谁啊?”
早起来收获无数个赞,还有朋友问她为什睡那晚,什时候有空出去玩,最近在干吗很想她等等,程湛兮翻圈,没有找到郁清棠。
靳斯月今天没有通告,盘腿坐在练习室角落里,边用笔记本处理工作,边看她们练舞。
程湛兮这两天排练是复杂版本,不仅带走位,还有很多地板舞蹈动作,倒地、跪地、挺身、翻转,好看是很好看,就是太折磨人。连专业女团队员都会磕得膝盖和小腿青块紫块,更别提只是有舞蹈功底,但不是女团出身程湛兮。
靳斯月看着她再次往腿上喷药皱起眉。
程湛兮手里喷剂被只手拿走,她抬起头,看到靳斯月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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