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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湛兮和郁清棠把卷子送到考务组，老师们在这里重新组队，取下
科卷子，赶赴下个考场。
程湛兮作为体育老师，没有改卷任务，郁清棠和她不样，不用监考
时间就用办公室电脑改卷。程湛兮在座位里做她自己事，看书画画，画桌上摆件，画窗外落叶，画眼前心上人。
“好像是七班班主任，姓郁吧？
不确定。”
“她就是郁清棠？七班投诉要换掉那个班主任？要是有这
漂亮班主任特天天熬夜学到两点！学死自己！七班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参与讨论同学们齐齐附议。
“靠，这说七班同时拥有两位美女老师？幸好们物理老师长得好看，勉强扳回城。”
有道声音插进来道：“温老师教另个班好像也是七班。”
程湛兮接上：“全体起立，把笔放下。”
有个学生还在奋笔疾书，郁清棠沉声道：“第列倒数第二排那个学生，放下笔，否则按照作弊处理。”
程湛兮刚好在后面，配合默契地迅速攫住
对方笔。
她低头看对方在涂答题卡，低声安慰道：“下次记得吸取教训，高考是不会让你多写秒钟。”
两位漂亮女监考老师把答题卡收走，和来时样，前后地走。
两人再次在教室巡视，擦肩而过瞬间，郁清棠压低声音对程湛兮道：“小心走廊巡考老师看见。”
程湛兮回以同样小声：“巡考老师不让比心吗？”
郁清棠：“……”
她预感到自己和程湛兮邻居生活大概不会如她想象，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程湛兮翘起唇角，心情愉悦。
十二班同学气得集体拍桌。
“你们不觉得刚刚那两位老师有什吗？”
“啊？”
“坐在倒数第排，捡笔起来时候看到程老师向讲台那位老师比心。”说话同学示范下，双臂举到头顶，画出大大爱心，
“啊啊啊啊啊！也想看！！！”
噤若寒蝉十二班学生在下场考试到来间隙中，爆发热烈讨论。
“神仙姐姐啊啊啊！！！”
“为什都上两个多月学，都没见过她们！是高二高三老师吗？”
“不是不是，那个穿白色裙子是程老师认识，就是那个骑机车女体育老师！教七班和十七班，穿裙子更好看死。”
“那另个另个呢？”
倒是没有再皮，过犹不及。
程湛兮抬腕看眼手表，温声提醒道：“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十五分钟，大家注意掌握时间。”
最后五分钟，郁清棠语气平淡地提醒学生：“距离考试结束还有五分钟，没有涂答题卡抓紧时间。”
叮铃铃铃——
郁清棠严肃道：“考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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