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老师——”程湛兮
声音去而复返，透着几分急切。
郁清棠顿
两秒，方回过头来，平静地注视她。
程湛兮身后是紧闭大门，向她投来求助目光。
“
刚刚出来顺手把门带上，可钥匙还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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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湛兮温柔地望着她，道：“先喝温水，再喝牛奶，之后睡觉，有助睡眠。”
郁清棠：“……”
程湛兮小幅度晃晃水杯，递给她，语气轻柔地哄：“水和牛奶不算夜宵，喝吧？”
郁清棠轻轻咬住下唇，接过来。
“温水不用喝那
多。”程湛兮看着她喝下
小半，便换牛奶给她。
清棠把额头抵在冰冷廊柱上。
***
晚上接近十点，郁清棠从电梯里出来，2102门依旧大开着。
她仿佛从不需要钥匙。
程湛兮声音从客厅传出来：“郁老师回来吗？”
句话小剧场：
郁清棠从来不哭，除在程老师床上，每次都哭。
回生二回熟，郁清棠默不作声，低头喝牛奶。
程湛兮把空杯子接过来。
郁清棠：“程老师晚安。”
程湛兮笑：“晚安。”
郁清棠颔首，转身往回走，在程湛兮看不到角度，舌尖轻轻舔去唇瓣边缘沾到牛奶。
郁清棠：“……”
程湛兮：“你等下。”
熟悉台词，郁清棠本该抬脚就走，却被牢牢地定在原地。
程湛兮端着杯温水杯热牛奶出来，用穿着拖鞋脚把门带上，走到她面前。
郁清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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