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粥
香气浓郁，弥漫
整个客厅，伴随着开门动作，都不需要程湛兮去用力嗅闻，便自发地席卷她嗅觉。
程湛兮神情自然地笑道：“
发现粥有点多，
天晚上吃不完，保温桶可以明天再还给郁老师吗？”
“可以。”郁清棠道，“还有别事吗？”
“没有。”
郁清棠从里面带上门时候，程湛兮瞥见餐厅桌上碗，虽然看不见里面是什
，但她看见碗沿搁着勺子。
“嗯。”郁清棠说，“好好休息吧。”
“郁老师吃饭没有？”
“吃过。”
郁清棠向她点点头，便往回走。
程湛兮把保温桶放在餐桌，从厨房拿碗和勺，坐在桌前，打开盖子，里面冒出来热气差点儿烫到她指背。
“……六点多。”
程湛兮打开自动窗帘，天已经全黑。
“不好意思。”程湛兮揉揉眉心，说，“睡得太沉。”
“烧退没有？”
程湛兮抬手摸摸额头，不意外地说：“退。”
砂锅，清洗两遍，淘米，盛水，放到灶上，幽蓝色火焰从灶下蹿起。
……
郁清棠用抹布包着揭开锅盖，粥熬得浓稠甜香，她用长柄勺搅搅，放点儿冰糖调味。
程湛兮上次很喜欢吃乌米饭就是甜，她似乎有些嗜甜。
火调到最小，煨在灶上保温。
程湛兮忍住没有在楼道露出过于灿烂笑容，等回到家中才彻底放开自己表情。
郁清棠给她！煮粥！
她个懒得下厨恨不得顿顿外面吃人竟然给自己煮粥！还是放数种食
跟刚从锅里盛出来似。
程湛兮闪过个念头，用勺子舀点，刻意没吹，舌尖探出来试试粥温。
程湛兮唇角微勾，露出笑容。
郁清棠自己也打算喝粥，进屋后就去厨房给自己盛碗，刚放到餐桌上，耳边便传来门铃声。
郁清棠从可视对讲里看到程湛兮脸，打开门。
“买粥。”郁清棠这句话语速稍快，也没给程湛兮反应时间，接着飞快道，“你方便开下门吗？”
程湛兮愣。
“方便。”她顾不上想那多，骨碌爬起来，衣服都没拉好就冲到客厅，拉开大门。
郁清棠刚从对面出来，手里提着个保温桶。
“谢谢郁老师。”程湛兮接过来。
郁清棠尽量让自己心情保持极度平静，给程湛兮打个电话。
响十来秒，对面接起来。
“喂。”浓浓鼻音传进耳朵，像冬天暖洋洋窝在阳台晒太阳猫，女人声音带着醒后慵懒。
郁清棠心潮起伏下，慢慢道：“打扰你睡觉吗？”
“没有。”程湛兮含笑道，支起上半身靠在床头，捋捋长发，问，“睡很久吗？现在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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