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听着耳边
呼吸变得均匀绵长，偏头在女人额头落下温柔
吻。
程湛兮叹气道：“困有什
用，躺床上还不是睡不着。”
郁清棠感同身受，深以为然。
程湛兮：“把这集看完再说吧，你先吃，不够还有。”
说着她又打
个大大哈欠。
郁清棠用那只空着手掩住嘴，跟着打哈欠，眼角沁出泪水。
果盘。
这种事情上郁清棠是不会计较她得寸进尺，水果都是她切。
郁清棠喂她吃口梨。
电视机声音持续不断地响起来，郁清棠吃零食速度很慢，好半天才和程湛兮块吃完包薯片，她吃小部分，程湛兮吃大部分。
她迟钝神经忽然短暂地清晰下，问程湛兮：“程老师，几点？”
程湛兮只手搭在郁清棠后背沙发边缘，看上去就像是将她半拥在怀里。
程湛兮哈欠连天，郁清棠和她哈欠二重奏，看着电视机视线越来越模糊，脑子里昏昏沉沉，她把吃半鳗鱼丝包装袋放在桌子上，人下意识地往温暖毯子里缩缩。程湛兮把毯子拽上来，围到她肩膀，裹得严严实实。
电视剧声音调小，成背景音。
时间分秒地流逝。
程湛兮左肩轻轻沉，郁清棠枕着她肩膀睡着。
程湛兮看眼手机，面不改色地说：“刚过十分钟。蜜汁鳗鱼丝吃吗？”
“吃。”郁清棠说，“但不能吃太多，
有点饱。”
程湛兮给她开小袋，看着她打个长长哈欠。
众所周知，哈欠是会传染。
郁清棠忍住跟着打哈欠冲动，眼睛已困得发酸，说：“程老师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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