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第
节课
上课铃响彻中学校园。
杨莉进办公室，门口葛静便朝她递眼神，示意她看靠近饮水机角落两个空办公位。
杨莉挑
挑眉。
葛静说：“谈恋爱不起啊？”
杨莉刚张嘴，葛静便自问自答道：“sorry，谈恋爱真不起。”
桌上手机闹钟响。
程湛兮伸右手按掉，把郁清棠叫醒，顺手打开自动窗帘。
冬天阳光铺洒进来，客厅片明亮。
郁清棠眯眯眼，看到背光而坐程湛兮，而她手上正握着什
，指腹抚过地方柔软凉滑。
她没松开程湛兮手，问道：“程老师什时候醒？”
程湛兮口干舌燥。
她猛地别开眼，平复加快心跳。
“程湛兮……”
身后忽然传来低柔轻唤，程湛兮以为她醒，自己被抓个现行，连忙调整好表情，想好要说台词，神情自然地含笑转过来。
郁清棠闭着眼，和方才睡姿模样。
气，薄毯盖到肩膀，仅仅因为和程湛兮睡在套房子里便心口温热。
她闭着眼睛，眉尖微蹙，又想：似乎有点不样。
郁清棠规矩搭在腰间双手，指节紧紧，好像在回味什。
程湛兮皮肤好滑。
她打个哈欠，沉沉睡过去。
最近被葛静带着冲浪嗑cp杨莉好奇问道：“这又是什新嗑法吗？”
葛静说：“
会发你表情包。”
杨莉说：“好嘞，你上次发……”
“杨老师。”杨莉和葛静聊
“比你早两分钟。”
“嗯。”郁清棠要坐起来，刚睡过觉她身子酸软，使不上太多力，程湛兮搭把手，将她半扶半抱着坐起来，靠进自己怀里，指尖划过前额，替她理理发丝。
郁清棠在她怀里调整到舒服睡姿，蹭蹭，眼皮倦怠地半阖，又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
……
叮铃铃铃——
做梦？梦到还是自己？
程湛兮无声地笑。
“程湛兮……”郁清棠又唤声，近乎呢喃。
她只手搭在薄毯外面，手背苍白如雪，指节紧紧，似乎想抓住什东西。
程湛兮在沙发边缘地上坐下，把手递过去，小心地让她握在手里。
客厅自动窗帘关着，密不透光。沙发上女人躺在昏暗光线里，呼吸清浅，檀口微张。
提早醒程湛兮轻手轻脚带上卧室门，光脚走过来，蹲在沙发边缘，两只手捧着脸望她。
郁清棠无意识地呓语声，窸窸窣窣衣料摩擦声，把脸朝向沙发外侧。
程湛兮重新探出头，借着朦胧微光，眼神描绘郁清棠精致秀美五官，目光渐渐温柔。
郁清棠在睡梦里皱皱眉，很快又松开，气息又沉些，唇齿半开，隐约可窥见内里软红柔亮，湿而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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