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
再看看。”
连雅冰
只手握拳抵住嘴唇，像在艰难地忍耐着什
。而李岚搀着她
胳膊，仿佛不这样连雅冰就会站立不稳。
郁清棠松开和程湛兮十指相扣手，淡道：“怎不进去？”
连雅冰兴奋得满脸通红，人都在天上飘，两腿发软，大半个身体重量倚靠在李岚身上，让她搀扶自己走过来。
程湛兮说：“你们俩家住得近？”之前也没见她俩块上过学。
连雅冰说：“不近，但是班长骑车路过们家小区门口，坐她自行车来。”
程湛兮说：“也喜欢。”
郁清棠轻咬下唇，小声问道：“你还和别好朋友这样牵手吗？”
程湛兮再度靠近，几乎和她额头鼻尖相抵，压低
声音，说：“只有你个。”
郁清棠：“是你最好朋友？”
程湛兮不接受这张“朋友卡”，换种方式回答她：“你是除家人以外，最重要人。”
郁清棠很轻地笑出声。
她牵起程湛兮手，举到自己肩膀位置，再把自己手抬起来，和她十指相扣，乌眸清亮，发自内心地问道：“这样……是很亲密举动吗？”
当然是很亲密举动，每次郁清棠主动和她十指紧扣，程湛兮心跳就会变得很快。
程湛兮斟酌着柔和回答，说：“这是情侣间牵手方式。”
郁清棠神情怔。
程郁二人面前，问好：“郁老师好，程老师好。”
郁清棠深深地看她们眼，说：“进去吧。”
那两人手便触电般放开，低着头匆匆进去，整个落荒而逃。
郁清棠：“？”
她这才嗅到点不同寻常。
程湛兮眉梢挑。
小姑娘还挺浪漫，等天气暖和她也去买辆自行车，载郁清棠上班。
两人进去。
郁清棠无师自通地说：“李岚特意在连雅冰家门口等她？”
程湛兮：“嗯哼。”没有否认。
郁清棠看着她：“你是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人。”
程湛兮愣。
这……
她没来得及深思，耳旁传来脚步声。
连雅冰和李岚块出现。
那以后她不能和程湛兮这样牵手吗？
程湛兮故意停顿两秒钟，将她失落收进眼底，补充道：“关系亲近好朋友也会这样，女生和女生间比较多。”
郁清棠神情松。
程湛兮问：“你为什喜欢和这样牵手？”
郁清棠想想，说：“也不知道，就是喜欢。你呢？”
待二人进教室，程湛兮凑过来，耳语问道：“看出什吗？”
郁清棠问：“她们为什那害怕在面前牵手？”
程湛兮说：“做贼心虚。”
郁清棠问：“什贼？”
程湛兮在自己心口掏掏，迎着郁清棠疑惑眼神，眨眼说：“偷心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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