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想让郁清棠摸她
晚上头发
，到头来折磨只有她。
程湛兮枕着她肩膀，空出右手攫住郁清棠下巴，指尖捏
捏。
郁清棠疑惑低头，程湛兮冲她弯唇笑。
郁清棠眼中世界在她笑容里点点亮起来。
郁清棠不由自主地弯起眼睛。
郁清棠脸越来越烫，好在有黑暗遮掩，没有被发觉。
郁清棠受不，脑子懵，分开和程湛兮十指相扣手，把胳膊抽出来，但抽出来以后她发现没有地方放，总不能举起来，又懵两秒钟，搭在程湛兮肩膀上。
现在情况是：程湛兮环着她腰，她圈着程湛兮肩膀，程湛兮小鸟依人在她怀里。
郁清棠：“……”
郁清棠脑子空白两三秒，她右肩轻轻沉，程湛兮把脑袋枕在她肩膀上，像栖息在根寒枝上小鸟。郁清棠手抬起又轻轻落下，指尖顺着她背后柔软长发。
到她耳廓，带来酥麻电流感。
郁清棠浑身僵，直到屏幕重新亮起来，那道暖热气息远离。
电影院观影和在家感受截然不同，大屏幕本身就是种享受。郁清棠渐渐放松下来，让自己投入到影片情节里。
在观影过程中，程湛兮换另只手和她牵手，左手环住她腰，让她和自己贴得更紧密些。
她们俩常常会拥抱，但像这样抱很少。
放映厅音响里台词和音效成背景音，都雾样远去。
郁清棠眼里只剩下这个伏在她肩头浅笑，眸光闪闪发亮女人，她自下而上看着她，明明似朵开到荼蘼极盛花，却意外地惹人
发丝牵动头皮，郁清棠这
用手指给她梳会儿发，程湛兮感觉丝丝无形电流从发根蔓延，让她身体禁不住地颤颤，避开郁清棠手。
“怎？”郁清棠低头，轻声问她。
程湛兮抿唇：“没。”
她改变策略，坐直身子。
肩膀轻，郁清棠心里跟着空，程湛兮又靠过来，只是这次她牵住郁清棠原本搭在她后背手，十指紧扣。
偶尔在家里沙发上看电视，两人都不会牵手，因为很别扭，还要吃零食，腾不出空。但电影院氛围就很合适，半明半暗空间，柔软宽敞座位，自然而然地两人便紧紧靠在起，汲取彼此体温，闻着对方身上香气。
电影里放到男主和女主忍痛分开，各自流泪，郁清棠脑子里却记不起来几分钟前他们为什决定分开。
她好香。
放映厅有空调，所以大衣外套都搭在旁边，两人里面都是贴身保暖羊绒衫，肢体接触在感官里变得异常清晰。程湛兮因为抱她轻微侧坐，绵软挤压着她手臂，郁清棠胳膊动不敢动。
程湛兮好似无所觉，时不时调整到更舒服坐姿，磨过来蹭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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