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期盼整整天深吻,在晚上十点半,2101玄关实现。
足足持续好几分钟。
结束时郁清棠脸颊粉扑扑,眼睛也弯起来,和程湛兮说晚安。
程湛兮抚抚她微烫脸颊,温柔说:“晚安。”
郁清棠关门,换鞋走进客厅,空气里盈着淡淡花香味,花瓶里栀子花开,花瓣雪白。
般女人说没事就是有事,程湛兮追问道:“怎?”
郁清棠摇头:“真没事。”
难道要和程湛兮直说想让她吻自己?也太……
“真?”
“真!”郁清棠重音道。
郁清棠不动声色在她唇上扫眼。
程湛兮交叉叠在身前长腿收直,把水杯放回厨房,道:“走吗?”
郁清棠垂眼:“走。”
郁清棠换好鞋在玄关停留两三秒,幻想程湛兮能把她抵在门板上亲,就像上次她下晚自习回家,程湛兮在门口等她,直接把她拉进门里,两只手撑在她颈侧,低头吻下来。
她连说个字时间都没有,话全被她堵在口中。
浑身发热,战栗不已感觉。
但她不说,程湛兮怎知道?
程湛兮带上自己房门,心满意足地拉高被子,合上眼帘。
郁清棠翻来覆去,把手背抵在唇前,模仿程湛兮亲吻自己感觉,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睁眼不意外看到坐在床边熟悉身影。
肖情爸爸术后康复良好,已经能下地。肖情从白水乡回来上学,给郁清棠带捧栀子花花苞,前几天花苞还紧紧闭着,从根部往上都透着青绿,现在开得朵比朵盛放。
郁清棠找个光线好角度,拍张照片,发到朋友圈。
她本来想选择程湛兮人可见,想想
“那你发什呆?”
“没睡醒。”郁清棠面不改色道。
程湛兮勉强信,因为郁清棠确实没有心情不好:“那电梯里你靠着眯会儿。”
“嗯。”
程湛兮歪歪头,觉得她哪里怪怪,但她毕竟不是郁清棠肚子里蛔虫,想不到她在纠结个吻事。
之后响起便是暧昧水渍声。
郁清棠抓着她肩膀布料,指节推出层叠褶皱,情不自禁地低哼。
个晃神间,程湛兮已经走到门外,回头疑惑地看她。
郁清棠:“没事。”
程湛兮:“?”
程湛兮吻她额头,柔声说:“可以起床,去外面等你。”
郁清棠:“……”
郁清棠换衣服时摸到自己湿润唇,微微愣,旋即扬起唇角。显然是程湛兮趁她睡着亲过她,可惜自己点意识都没有,错过。
郁清棠抿抿唇,换上风衣长裤。
出来时程湛兮正倚在正对书房门口餐桌,手里端着黑色马克杯在喝水,薄唇沾水,又红又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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