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棠手指搭上程湛兮后颈,轻轻地捏两下。
程湛兮抬起头,温柔笑:“你醒?”
郁清棠意味不明地看她。
程湛兮勾唇,重新低下头。
这次郁清棠勾住她两只胳膊,不让她往下滑。
“但不困怎办?”程湛兮下巴低下来,薄唇挨着她敏感侧颈。
郁清棠头皮突然发麻,她好像意识到自己似乎引火上身,而且这火还没烧完。
“明天不是和林溪约好吗?”郁清棠急急道,生怕说晚就来不及。
“没事。”程湛兮将她翻过来面对自己,贴着她唇慢条斯理地吻她,说,“很快宝贝。”
“……唔嗯。”
程湛兮脑袋滑进被子里,郁清棠闭上眼睛,五指轻柔地梳理她长发。
……
洗手间传来水声。
郁清棠眼尾有点刚哭过红,抓着床单修长指节刚刚松开不久,脸埋在枕头里,听着身后动静,整张脸包括耳朵都红。但卧室里没开灯,黑暗很好地遮掩这点。
程湛兮漱完口回来自身后抱住她。
水。
……
程湛兮喘着气醒过来,她手包裹住郁清棠。
她也发现自己正在和郁清棠激吻。
程湛兮:“?”
程湛兮看出她不想,会意地游上来抱住她,给她个早安吻,柔声询问:“怎?是不喜欢还是不习惯?”
郁清棠:“……”
程湛兮不认为这有什不
程湛兮鼻尖和唇瓣都泛着晶莹,她对着洗手台镜子看会儿,回到床边,用手机给自己和熟睡郁清棠拍张照,放到加密相册里。
她洗脸漱口,钻进被窝前看眼床头柜数字时钟。
凌晨三点。
掐头去尾,两次加起来不到个小时,是真很快。程湛兮打个哈欠,把郁清棠捞进怀里,闻着她身上香味安心地睡过去。
郁清棠睡眠稍浅,休息四五个小时,精神基本恢复,所以早上程湛兮弄她,她眼球在眼皮底下剧烈地动两下,醒过来,低头看见程湛兮栗色后脑勺。
“宝贝。”
郁清棠手覆在她圈在自己腰间手背上,听着她在自己耳旁温柔旖旎地吐字,更加深刻地认识到自己刚才行为有多羞耻。
“想睡觉。”郁清棠低低道,不想让她说出更羞耻话。
“困吗?”程湛兮吻吻她耳垂。
“……嗯。”
郁清棠鼓起勇气,将自己送上去。
程湛兮刚恢复丝清明理智立刻陷入混沌,翻身占据完全主动。
程湛兮闭着眼,从郁清棠唇齿间退出来,湿热唇往下,在她下巴上轻轻咬下。
郁清棠向后仰仰修长颈项。
程湛兮冰凉发丝碰到她锁骨,痒痒,郁清棠抬手替她勾往耳后,拢住披散垂落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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