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
然后呢？”
“
就走。”
“还生气吗？”
“……有
点。”
“下次再
葛静推辞：“你们俩吃吧，就不……”
人小情侣二人世界，她去凑什
热闹？
郁清棠主动开口道：“葛老师起吧。”
葛静只好却之不恭。
顾及有外人在场，这顿饭两人吃得规矩守礼，只在桌子下面，程湛兮悄悄握着郁清棠
只手，把玩她细长手指。
葛静和郁清棠块下楼，劝她道：“郁老师不要为这种人动怒，不值得。”
可能是葛静方才替她说话原因，郁清棠神色缓和，温声说：“没有。”
“没有就好。”葛静舒口气，视线往前方扫，惊讶道，“程老师？”
郁清棠抬起头。
程湛兮在酒店楼大厅，诧异地朝她们看过来，起身走近，道：“这快就吃完？以为还要段时间。”
话题中心，总是被cue到，问到她感情生活，先前接待刘老师便笑道：“郁老师有女朋友，出差也陪在身边呢。”
提问那个男领导露出个在座女士都觉得冒犯表情，似乎有些惋惜地道：“女啊。”
同性婚姻合法刚三年，男女形势依旧严峻当下，某些男人还是从骨子里流露出对女性轻视。哪怕在座多数都是女性。
郁清棠再迟钝，也听得出来他不以为意。
她不擅口舌之快，更不屑与人相争，脸色沉，便打算直接离席。
回到下榻酒店，葛静个人去标间，郁清棠跟着程湛兮回她开大床房。
进屋程湛兮就把郁清棠抱住，郁清棠抬手挂在她脖子上。
在沙发接完吻，再谈正事。
“早知道就该以家属身份陪你去吃饭。”程湛兮抱她坐在自己腿上，额头抵着郁清棠肩膀，懊恼地低声道。
“没什，就是听他瞧不起你，有点生气。”郁清棠五指轻柔顺着她背后长发。
郁清棠“嗯”声，浅浅地笑下。
葛静道：“别提，席上遇到个猥琐又油腻中年男。”
程湛兮蹙眉看向郁清棠，郁清棠说：“没事。”
程湛兮看葛静，葛静就把具体经过说。
程湛兮看郁清棠薄唇微抿，明显是不想提无关人，道：“你们俩没吃饱吧，带你们吃点别？”
“咚”响亮声，葛静把杯子重重搁在转盘玻璃，提高声音道：“大清都亡那多年，怎还有人以为家里有皇位要继承，出门前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货色。郁老师，和你起走。”
两人毫不迟疑地离开。
气氛时十分僵硬。
其他女老师你看看，看看你，刘老师和中带队那位男领导连忙打几句圆场，还是有两位女老师先后借口离席。
晚饭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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