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被她说服：“你说得对，明天几点？”
宋青柔道：“明天上午九点，Monsoon咖啡厅，她有预约，你到
报名字就行。”
程湛兮在心里记下：“好。”
宋青柔道：“要妈妈陪你去吗？”
程湛兮笑道：“不用，
又不是小孩子。”
电话里宋青柔演得更游刃有余。
“你哥给卫小姐打电话，她说明天，你不方便
话要不晚几天？”
“别晚，就明天！”程湛兮连忙道。
早解决早轻松，
会儿再惹出什
幺蛾子来。
程湛兮迟疑道：“她那想见，真只是让道歉？”
婚以后，这种感觉就荡然无存。
郁清棠自己也是背着婚约和她谈恋爱——虽然她完全忘记这件事，但是她做初，就不能怪程湛兮做十五。她们俩彼此彼此，大哥别笑二哥。
但恋爱中女人是无比小气，程湛兮逃她婚是事实，她耍耍小性子理所应当。要是事实揭穿以后，程湛兮也生她气，她再哄她就是，上次程湛兮想试试在餐桌，她没答应，如果……嗯……
话又说回来，郁清棠个人是绝对不会也不敢设计程湛兮，归根究底是程家人给她底气。
她第次见宋青柔，宋青柔把她当儿媳妇，嘘寒问暖，第二次见她，宋青柔串通她逗程湛兮，既温柔大方又活泼有趣，对郁清棠来说填补她生命想象中对“妈妈”这形象空白。程渊兮也很好，斯文英俊。程颐也很好，是个醋缸。
宋青柔叹气：“妈是担心你被卫小姐迷倒，把持不住。”
程湛兮：“……”
宋青柔说：“见过卫小姐，跟小棠美貌不分高下。”
程湛兮：“……妈，要去陪女朋
宋青柔腿伸直，搁程颐腿上，程颐在给她按摩小腿。宋青柔舒适地叹声，鼻音慵懒道：“不然呢？就算她真看上你，你也得解决不是？将来她过门，啧，迟早要面对事。”
“妈，怎觉得你向着卫小姐呢？”程湛兮有点琢磨出这个意思。
嘶——
差点儿马失前蹄。
宋青柔脸色微微变，旋即自若回答道：“向着她很奇怪吗？她是你哥哥未婚妻，不同样向着郁清棠吗？不能厚此薄彼。”
他们家人都很好。
***
“明天？！”程湛兮在阳台打电话，回头看眼阳台门内郁清棠，郁清棠在看书。
她自从放暑假就无事身轻，经常捧着书读，没有特定某类书，有时候看看人物传记，有时候看看世界名著，流行小说也看，特别古早狗血爱情也能看得津津有味。她失去东西，正在以某种方式补回来。
程湛兮见她没注意到自己失态，将脸转回去，压低声音对那边宋青柔道：“这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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