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见面是在酒吧。
程湛兮见郁清棠孤身人,坐到她面前,郁清棠语出惊人。
——你带体检报告吗?
——去酒店吗?
画面转,到酒吧外,郁清棠和个蓝裙子女人站在起,程湛兮则在不远处大喊。
白色浪花卷起时候,程湛兮递给郁清棠本书。
郁清棠低头看向封皮,淡蓝近似天空颜色,上面绘着两个小女孩,面对着面,四只小手牵在起,身后是彩色阳光,笑得很灿烂,很灿烂。
旁边有绿油油青草地,参天大树,支好画架,画架旁草地上放着盅白瓷姜撞奶。
郁清棠看她眼,翻开绘本第页。
是幅画,画里身黑色长风衣女人满面清冷,正用手指将黏在脖子里湿发挑出来,另个带着行李箱女人手微微前伸,手里拿着包纸巾。
意用手指抽去,直接吻住她,唇舌纠缠。
郁清棠低哼声,双手抱住她脑袋。
沙发成为她们频率最高场所之,常常吻着吻着就擦枪走火,又不想麻烦地回卧室,程湛兮在考虑要不要换套舒服点沙发,现在质地偏硬,每次都把郁清棠膝盖跪红。
首都夏季炎热,哪怕到八月中旬,依旧烈日炎炎,暑气蒸腾。程湛兮挑这天恰好,气温有个短暂回落,两人清晨出发,自驾出门,天气凉爽,降下车窗享受清风吹拂,开几个小时后到达Q市。
程家在Q市有栋海边别墅,山光积翠,水色含青,七八月平均气温不到25℃,气候宜人。
——她有体检报告吗?
配字:“再遇。如果上天再给次机会,定会在你问时候回答:去。
——你好,这有纸,你要不要……
绘本分左右两页,第二幅还是同样背景,只是程湛兮在门口,而郁清棠已经走远,隐没在彩虹深处。
她手里还拿着那包纸巾,神情怔怔。
两幅画上方正中央,配简短文字:“初遇。如果早知道会爱上你,定会在那天询问你名字。”
郁清棠翻到第二页。
海岸线缓慢悠长,阳光下粒粒细沙像是铺地碎金,两人手牵着手,赤足在沙滩上走着,裙摆飞扬,留下并排长长串脚印。
郁清棠用沙子堆座城堡,程湛兮在城堡外面写两个人名字,和身后郁清棠自拍张合照。
日落时分,海平面被夕阳染成金色,像有无数颗星辰在海面闪烁,星光跳跃到遥望无尽远方,和只余下半张脸红日连成线,殷红霞光和海面交相辉映,洒下红色玛瑙,蔚为壮观。
海水拍打着岸边礁石,发出万年如日低鸣。
人类会在两种事物面前产生永恒情绪,是星空,二是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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