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颐在背后戳戳妻子后腰,道:“庭玉。”
宋青柔收回视线,低头看向卫庭玉身边小女孩,小郁清棠礼貌地喊人:“程叔叔,宋阿姨。”
宋青柔揉揉小姑娘头发:“真乖。”
小程湛兮看着对面小郁清棠,眨眨眼睛,糯糯道:“姐姐。”
小郁清棠淡淡地“嗯”声。
小郁清棠点点头。
卫庭玉抱抱女儿,又解释道:“妈妈今天有个博览会要参加,不是故意不来送棠棠上学,不要怪妈妈,明天妈妈就会和爸爸起来。”
小郁清棠说:“知道。”嗓音软软,却听得出丝和其他小朋友不同清澈果断,不像同龄小朋友黏糊。
卫庭玉看看背着小书包女儿,眼眶湿湿,道:“棠棠长大,眨眼都要上幼儿园。”
小郁清棠:“……”
蔚蓝天空飘着洁白云朵,洁白云朵下群比云朵还要柔软小朋友,背着各式各样小书包从停在路边各色豪车里下来。
九月份,英成国际双语幼儿园迎来新年开学季,场面度十分混乱,堪比“灾难现场”。
在家里待个暑假小朋友们抱着家长不撒手,死活不肯向里挪动步,而那些今年才第次接触幼儿园陌生环境小朋友,大部分更是视其为洪水猛兽,扒车门扒车门,扒家长裤腿扒裤腿,家长们又抱又哄,忙得焦头烂额,满头大汗。
在片哭闹声中,在门口个穿着粉色公主裙、戴着粉色头箍,脚下双浅粉色凉鞋,生得玉容雪白小女孩表情却十分平静,她面前俊美如玉年轻男人蹲下来,和她平视,语气柔和得都有点儿温吞。
“棠棠不要害怕,有事情找老师,冷饿困都和老师说。”
小程湛兮抿抿唇,她生得唇红齿白,小小年纪就能看得出来端正漂亮,嘴巴粉粉,抿起来也像是撒娇,招人喜欢。
卫庭玉正伤春悲秋,耳畔忽然传来声中气十足奶音:“卫叔叔!”
卫庭玉和郁清棠同时扭头看去,只见个白色公主裙小姑娘哒哒哒地跑过来,到距离卫庭玉两步地方站定,卫庭玉把眼眶里泪水逼回去,温和地和小姑娘打招呼:“兮兮。”
他直起身,看向小程湛兮身后对年轻夫妻。
卫庭玉:“程哥,嫂子。”
宋青柔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想爸爸妈妈就打电话,爸爸和妈妈电话号码记住吗?”年轻爸爸把小女孩书包转到身前,从里面拿出张叠得整齐纸,展开给她看。
上面写着——
爸爸卫庭玉:139XXXXXXXX
妈妈郁辞:139XXXXXXXX
卫庭玉给小郁清棠把纸重新叠好,放回原来地方,指给她道:“在这里,记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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