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笙按着费轩手背,挣扎这几下,费轩手上血在雪白被子上开点点红花,安笙被费轩只手圈结实,听他喘跟头牛似,想想他刚才干傻逼事儿,还扯输液,越想越觉得智障,不厚道想笑。
“哎,松开吧,去给你找护士重新输上,”安笙强忍着笑意,松开费轩已经不流血手,掰他霸道圈着自己另只手。
费轩松开安笙肩膀,但是却把手挪到她后脖子处,大手掐着她后脖子禁锢,近距离看会儿,正要说什,门这时候开,借口出去找护士费蓝蓝回来。
说时迟那时快,为
他把扯手上输液,用手撑着还真要坐起来。
安笙本来就是仗着他动不耍浑,这些招数都是在主系统空间看直播学,没成想费轩还真要起来。
眼见着人已经把输液拽掉,手背上血眨眼功夫流到指尖,她被捅刀样弹起来,立刻跑到床边去按费轩。
心里串卧槽,心说人家直播用这招好使,怎到她这就遇见个这虎。
“别动!哎,你腰上再扯开就大发,真恶化到肾你就变三秒男!”安笙没好气道。
昨晚上做梦又不开心,在墙上换个姿势,也冷笑声,把腿分开与肩同宽,衣服掀起来点点,露出白嫩嫩小肚子,“偿可以,你来啊。”
费轩:……
安笙哼笑,“你肾都扎漏,还是赶紧喝粥补补是正事。”
她放下睡衣,打个哈欠,也不急着走,还没洗漱,再说这身睡衣跑马路上,再被人当成精神病抓起来。
她慢慢晃回床边,见费轩气成个蛤蟆,额角青筋乱窜,抱着手臂,和他对视。
费轩简直被她气昏头,“是不是三秒男你现在就试试!”说着还要拽她。
安笙按住他还在流血手背,被他抱个满怀,嘴上哭笑不得劝,“别闹,不闹,男腰多重要啊……”
两人保持着诡异拥抱姿势,乍看像是对十分亲密爱侣,不光拥抱还拉手。
实际上安笙俯身压制着费轩,免得他起身把伤口再崩,费轩圈着她肩膀,脸色通红,但却是被气,呼哧呼哧,喘像个破风箱。
印象中上次他气像这样喘不上气,还是他妈妈死后,他爸爸要娶小三时候,那年他十几岁。
费轩憋半晌,憋出句,“没扎到肾!再说为什受伤,你——”
安笙耸下肩膀,抬手打断他,朝着床上靠,“共欠你二十多万,可以慢慢还,肯定不会赖,你要不同意……”
安笙笑下,躺在床上,呈现大字,“那你来,就现在,过期算你自动放弃。”
费轩简直没见过这种混蛋,他要是能被威胁,他也就不是费轩!
“你说。”干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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