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曲激动得小脸通红,“你还说跟你是……是……你不要脸!呸!”
原曲大概是因为做蛋糕,脸上还蹭着带颜色奶油,刘海在头顶绑个小揪揪,激动脸蛋粉红,看着就是个娇滴滴大姑娘。
见原曲这激动,安笙没什良心笑,“哎呀,他又不能真把你怎样,这说不是举两得。”
“你为气费轩,可是把豁出去哈?!”原曲愤愤。
安笙迅速转移话题,伸手指指他脸,“你看你脸上蹭什东西,晚上要送去饭店小蛋糕都做好吗?”
他向自制,抽两口烟就掐灭,打开车门上车,缓缓融入车流。
心里却琢磨着安笙说法,无非就是两种理由。
种是故意,想试探下自己,会不会因为这种事情退缩。
还有种,就是想要拒绝自己,扯这种拙劣借口。
秦舒予对于自己还是有些自信,如果说对上费轩话,他或许会以为是第二种,但是对象是原曲…
经修炼到家。
安笙笑着道谢,然后拉开店门走进去,秦舒予却没有很快就走,而是靠在车上看着安笙背影,从兜里掏出烟,点上,叼在嘴里吸口,然后轻轻笑下。
骗人。
秦舒予是真正过来人,虽然并不是什阅女无数,也不是什妇产科医生,眼能看出什,但是懂点医,又有过妻子,安笙这点小伎俩骗不他。
秦舒予开始听安笙说话,其实也有点震惊,因为安笙看上去无论如何也不像是个随便人。
原曲并没能被安笙给糊弄,低吼到,“你别想转移话题,都给你提示,
秦舒予倒不是看不起原曲,原曲长得确实漂亮,但问题就出在他漂亮,个爷们儿长得那漂亮,像个娘们儿似……
炮友?要是真…他那样能行吗?
原曲不知道,他好好被秦舒予划入肾虚那列。
却已经知道安笙刚才和秦舒予说什,见安笙回来立刻冲上前发难。
“费轩本来就想弄死!你还添油加醋!”
接触这久,秦舒予从来没有在她眼中看到过媚态,安笙在他印象里头,甚至是有些古板。
刚才说出那种话,秦舒予迟疑并不是因为嫌弃,而是在心里迅速衡量下自己和原曲,措辞怎开口,用什给保证,才让安笙能够跟原曲断掉,和他在起。
而且刚刚在饭店里,还有刚才给安笙开车门时候,秦舒予有意无意靠近安笙,发现她对男人靠近十分戒备。
这并不符合她口中说,和原曲是炮友说法,有过情事之后,和还生涩给人感觉是绝对不可能样。
既然是假,安笙又为什要这说?自毁名声吗?秦舒予可不这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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