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狗它直是狗,费轩这个人却有时候连狗都不如!
他们两个,如果从现在开始这样在起,最后结果只有两个极端。
是她彻底依附于费轩,斩断自己除费轩之外想要切,像个精致瓷娃娃,只摆在费轩床头,由着他摆弄,等着他摆弄。
那样能不能算活着,安笙并不知道,但是爱情并不是生命全部,她还有父母,还有朋友,还有自己店铺,放弃这切,她就放弃自己大半人生。
而费轩欲求直在增长,从安笙穿越过来开始,到现在费轩已经疯狂到无所不用其极,试图要挟她。
头,老主任看她态度挺好,又安慰两句这才走,群小护士们叽叽咕咕回到护士站,病房里又重新剩下安笙自己。
安笙把吃东西放在小柜子上,拉个小凳子,对着费轩床,慢条斯理吃着早餐。
费轩又挂上营养,早上没能吃成饭,又被当成情绪过于激动,针扎昏睡过去,这反倒让安笙轻松些,她不太想面对费轩,费轩纠缠太厉害,现在已经彻底不掩饰自己真面目,直接用能够威胁到安笙任何理由,试图和她重归于好。
安笙伸手搓把脸,好久都没有干粗活,她手恢复纤细细腻,那些累积伤疤不仔细看已经不太明显,夜里没有休息好,她脸色确实不太好,有点泛白,眼下又泛着青。
不过这点也不影响她漂亮,甚至连没怎好好梳理,刚才上来时候跑得急,被风吹有点散乱刘海,也点都没有凌乱和狼狈感觉,俏皮搭在额头上,反倒是蓬松又可爱。
如果有天费轩爱和控制欲,狭隘到她连见父母都不可以,到那个时候两人都会遍体鳞伤。
而除此之外,第二种极端,就是她全心全意,连父母都不顾去做费轩依附品,这样或许在短暂时间之内,年两年,三年五年
安笙搓两把脸之后,脸上终于恢复点血色,她把给费轩准备那份早餐整理下,放在床头,拉着椅子坐在费轩旁边,伸手拿过费轩手,小心翼翼避过他受伤地方,抓在手里缓慢摩挲。
“黏黏,你就别折腾,咱们两个如果硬要在起……”不会有好结局。
安笙慢慢低头,把脸贴在费轩手背上,费轩手指修长形状特别好,骨节也并不突出,干燥又温暖。
安笙不是没有想过,她想得清清楚楚,她爱着这个人,她没有开始出事就想着放弃,没有利用剧情躲到天涯海角,没对费轩说太多狠毒话,她无时不刻不在给着两个人机会。
两辈子啊,遇见个,实在太艰难,安笙甚至想,哪怕费轩不是个人,像她前夫样,眨眼变成条狗,她都能咬牙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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