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孟甚至能够透过掩映绿植,看到朝臣们把酒言欢样子。
陆孟想着,就着今晚月色,她算是个大家伙助个兴,来段儿经典著名桥段——咸鱼突刺吧。
宫斗要什证据?
陆孟阅片无数,这也算个挂吧。
于是她突然在乌麟轩怀中挣扎,落地之后,索性也没起身,挥开长孙纤云来扶她手,直接趴在地上,扯着嗓子就开始嚎。
可是……凭什呢?
就算她想要不争不抢,毕生理想就是躺平做个咸鱼,但这不代表她能任人蹂躏。
而且今次只是要毁她清誉,她不在乎那玩意,所以现在虚惊场心里都没什气。
但是来日,若是这些人觉得她软弱可欺,见人下菜碟,要她命呢?
命可就条,系统也说,早古文女主没有什女主光环。
姐姐对她横眉冷视,已经猜出她就是今天罪魁祸首,要把她扔荷花池那个。
而乌麟轩狗性子,自己是他女人,也就是他脸面,狗这种东西,再怎不在意玩具,也是不许其他狗叼走咬坏。
他没当场发作,肯定是因为没有证据能证明这切是这个嘉嫔做。
证据……
陆孟不想动脑子,她虚惊场,浑身软绵绵,因为扎伤那个太监手,现在还在心悸。
拿出号丧劲儿来,个眼泪疙瘩都没掉,就冲着树丛之隔皇帝那边喊。
“王爷,臣妾知道不该说,可是臣妾想起来,今晚要害臣妾,正是宫道上公然杖杀宫人那几个太监!”
当然不是,陆孟都不记得中午太监长什样子,但是语言艺术就是这博大精深,管他三七二十,先把人扯进来
再说,咸鱼也是有刺。
他们已经走到礼乐殿偏院,绕过院中中秋赏月众人,就能抵达礼乐殿。
等待侍卫们去查今晚事情,再轻飘飘把这页揭过,毕竟个建安王侧妃受惊而已,涉事太监再认罪,这个闷亏不吃也得吃下去。
这时候礼乐殿前宴饮已经开始,毕竟就缺席个建安王侧妃,满庭院朝臣和女眷,加上当今延安帝,还都能等着个侧妃入席才能开始过中秋?
乌麟轩抱着陆孟,是从大臣宴席这边,个和宴席相隔不远小路朝着礼乐大殿进。
可是罪魁祸首在笑哎。
今天这件事,如果不闹大,最后不过就是那两个小太监认下罪,他们敢动手,露面,就绝不会攀咬宫妃。
说不定最后审人时候,还会攀咬陆孟给她安上个什说不清楚污名。
就算是无关痛痒,但是足够恶心人目也达到。
陆孟躺在乌麟轩怀里,仰头眼睛看着今夜格外圆月亮,她现在只想浑身放松,睡个好觉,以后再也不来后宫这种吃人地方转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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