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孟问乌麟轩:“姐姐是你劫走吧?”
“什叫给劫走?是救走,长孙副将现在就在军中,担任主将位置。过不几天她就会作为‘太子’被你发出那些圣旨召回皇城。”
“姐姐现在扮作你吗?”陆孟笑着说:“姐姐要回来吗?!姐姐如果回来南疆那边谁管事啊?不是说又重新开战吗?”
“并没有真开战,南容赤月已经回到自己国家,现在和南荣泽斗得昏天暗地。南郦国现如今内部分成好几股势力,相互牵制,所谓开战也是小股偷袭罢,南疆事不用担心。”
陆孟拍着乌麟轩肩膀说:“你这伤可没白受,南容赤月如果做皇帝,肯定这辈子
抿着唇瞪着他,乌麟轩就伸手摸摸陆孟脑袋。
说:“方法太多,你想要操控个人,你首先要知道他害怕什东西。”
“现在所有优势都在这边,他怎敢不配合呢?可以让他死后连皇陵都进不,也可以让他遗臭万年。”
“可以让他这生到最后变成个笑话,可以让他当时放任宫中其他妃嫔害死皇后事情败露。”
“他或许不在乎死,但他害怕死成个笑柄。”
两个人吃过晚饭,就起到贵妃榻上面挤着。
乌麟轩开始跟陆孟说起他这两天处理些事情。
乌麟轩虽然掌控宫中内外,但是他却并没有在朝堂之上露面,虽然他现在已经掌控皇宫,乌麟轩还是要让“太子”从江北名正言顺地回来才行。
就算朝中人清楚乌麟轩就在皇宫之中,甚至猜测着他在操纵着皇帝,但是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毕竟延安帝都已经好端端地去上朝,难不成这些大臣还能当面问他是不是被控制胁迫?
陆孟瞬间醍醐灌顶,她就没想到过,原来延安帝最害怕并不是死,而是他作为个皇帝,生前沦为耻辱死后遗臭万年。
陆孟其实真像她自己说那样,根本就没有羞辱延安帝,也没有往这方面去动过心思。
这想陆孟还是过于君子,延安帝落在她手中才会那不服气。
真正掌权者心和手段都脏得很,他们为达到目都是不择手段。
陆孟副受教表情,乌麟轩伸手弹下她鼻尖。
他们就算敢问,延安帝又敢承认吗?
延安帝身上蛊虫作用已经没有,槐花给陆孟送来那些乱七八糟蛊虫陆孟已经收到,就被她婢女收在东宫。
陆孟听到延安帝上朝时候,关切地问乌麟轩:“你需不需要些蛊虫?延安帝现在已经恢复,你是怎说服他上朝?”
听到陆孟这问,乌麟轩满脸恣睢笑着问陆孟:“你觉得操控个人还需要用蛊虫?”
陆孟感觉自己有被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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