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
陆孟眯着眼睛凑近乌麟轩耳边,轻声说:“你好骚啊太子殿下。”
乌麟轩耳朵几息之内红透,按住陆孟肩膀,直接将她按倒在马车软垫之上,居高临下皱眉瞪着她说:“你敢用那个字形容,真是好大胆子!”
陆孟后脑撞在软垫之上弹下,乌麟轩充满侵略动作和视线,让陆孟心肝都跟着抽搐。
然后难以抑制地亢奋起来。
他想让延安帝早早退位,但是延安帝那些错综复杂势力,没有那容易理顺清楚,更不容易让其对自己臣服。
延安帝不过是仗着乌麟轩没有办法真不管不顾,所以每天对着乌麟轩耳边说教,烦人得要死。
乌麟轩把他药剂量又加大倍,让他没有精神对着自己念来念去。
他就只有在太子妃面前会笑,看见她就会不自觉地笑出来。
“新洗头发,难不成还能熏到你吗?”
垫之上。
两个人都撑着手臂在软垫上面对面,乌麟轩伸手弹下陆孟鼻尖,说:“父皇今天还跟说,贪恋女色总有天要祸国。”
“跟他说你整天催批奏折处理国事,他还不相信,真应该让他亲口听听,太子妃是如何忧心国事。”
“这话可不能乱说啊。”陆孟说:“可并非忧心国事,说得好像要争权夺位样。再把延安帝气坏,又要说牝鸡司晨。”
“只是忧心太子殿下干不完活就往出跑,积攒下那些奏折又要连夜通宵。”
两个人这段时间简直就像是鱼和水样,碰到起就是场鱼水之欢,身心无比契合。
陆孟闭闭眼睛然后把脸上笑收,故作害怕地颤抖起来。
她已经圆润些
陆孟抽搐完之后说:“可不是熏到吗,太子殿下想知道这是什味道吗?”
乌麟轩直觉不是什好话,按照他以往经验,看见他太子妃这种表情,她眼神变成这样,她就肯定要说那些……污言秽语。
乌麟轩每次听,都边觉得受不,边又被刺激得耳朵发红。
马车摇晃着并没有朝着宫中方向去,而是朝着文华楼方向。
乌麟轩咽口口水,顿顿之后问陆孟:“什味道?”
“知道你喜欢找玩,但干完活再玩才更痛快不是吗?”
陆孟伸手摸下乌麟轩半披长发,还带着些湿漉漉水气,很显然是沐浴过后出来。
陆孟凑近些新奇道:“今天这个打扮不对劲儿啊……你除勾引甚少穿浅色衣袍,今天还把头发都散下来。”
陆孟抓着乌麟轩头发闻闻,做出副中毒样子,倒在马车里面,手脚还抽搐几下。
乌麟轩被她逗笑,他现在在朝中处理那些乱七八糟事情,其实每天都非常紧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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