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终于发现。
物理学方面:仅止于量子磁场理论;地质学方面:对于地形学、地层学、岩石学方面毫无所知;个体和总体经济也毫无涉猎;对于数学初阶知识——变分法稍有认识,但对于巴拿赫代数和黎曼复数则完全没有接触。这个意外新发现似乎在周末里等着去察觉。
无法再待在宴会里,于是趁机溜出来,想要搞清楚这究竟是怎回事。他们两个大骗子,假装成无所不知天才,然而说穿,也只不过是盲目行事凡夫俗子,却装得副好像可以替这个黑暗世界带来光明圣人。实在不明白,为什每个人都要说谎呢?为什每个人都跟表面不样?悬念着这些想法转过街角时,瞥见伯特尾随后面而来。
“你怎会在这里?”他赶上时,这样问他。“你在跟踪吗?”
他耸耸肩表示不是,然后笑得很不自然。“这场会议主角、大明星。难道你不怕芝加哥骑机车牛仔盯上你,追得你在街上无路可逃吗?”
方法?而且,他还驳斥塔尼达在控制法方面学术地位呢!他应该都知道才对啊!”
“不是这样,”他若有所思地回答,“这些都是最近论文报告,应该还来不及被翻译成英文。”
“你是说你也没读过?”
他耸耸肩。“在语言方面比他还要没天份。但确信,最终报告完成之前,所有资料文献都会经过仔细确认。”
听到他这样回答,也无话可说,但是很难接受他们对自己研究领域竟然如此忽略事实。
“不喜欢这种被监视感觉。”
们两人后来改成并肩而行,他将手插在口袋里,眼神则避免和接触。“说放轻松点,查理。你是知道,那老头最近被这个会议搞得神经兮兮,因为这对他而言很重要,他等于是拿自己名声做赌注。”
“你什时候跟他走这近?怎都不知道。”语带讽刺地回答他。记得他以前老是抱怨尼玛狭识和性急。
“没跟他走得很近。”他立即反驳,为自己辩护。“不过,他确实把终生心力都投入在这里,他既不是佛洛伊德、容格、巴甫洛夫,也不是华生化身,只是从事这些重要工作凡人而已。还是很敬佩他奉献精神,说
“你通晓几种语言?”问他。
“法、德、西和意文,瑞典文则足够沟通使用。”
“俄文、中文和葡萄牙文都不会?”
他提醒说他是个执业精神病兼脑外科医生,学习语言时间相当有限,唯能够阅读古语言是拉丁文和希腊文,对于古老东方语言窍不通。
谈到这里,可以明显看出来,他很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就此打住,但还无意松手,极欲知道他究竟懂多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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