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证明研究结果和方法是否正确。上星期,他们还叫伯特检查实验和理论是否有误。实在无法对他们这种小心翼翼做事方法有所苛责,毕竟是他们眼中所谓“后来居上查理”。到现在,尼玛仍无法接受研究已超越他事实。他还活在自权威迷思里,对他而言,只是个外人。
并不在乎他或其他人如何看待这件事,因为时间不容许如此。现在,研究已经完成,数据也已求出,剩下就是等待看在阿尔吉侬身上预测,日后会不会发生在身上。
当将研究发现告知爱丽丝时,她哭出来冲到外面去。必须跟她说明,无论如何她都不该为这件事感到自责。
「九月二日」现在,切尚未明朗。仿佛置身在片清楚白光下,周遭事物也都跟样静待变动。梦到自己孤孤单单站在山顶上,环顾下方黄绿交织而成山川景色,上方发出阳光,将身姿投影在脚下,形成团小黑球。黄昏太阳归山时,这团阴影已伸展开来,在身后变成细细长长。
虽然这些话已向史特劳斯博士提过,但还是愿意在这里再说次,不会为过去发生事责怪任何人。毕竟实验前已经过严密准备,并且在动物身上做过广泛测试,数据也都获得证实。在找做人体实验前,相信他们都确定不会对身体造成任何伤害。当时根本无法预见这项心理缺失。不想要任何人因为发生在身上事而感到自责。
「九月十五日」尼玛说研究结果已获得证实。这意谓着问题假设直捣实验核心疑点,之前所有假设也都因此动摇起来。以后或许有办法克服,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已经向他们建议,除非另外在动物身上做过充分研究解决此问题,否则都不能再轻易从事人体实验。
个人觉得,实验最重要环应是研究酶不平衡。如同许多事物样,时间永远是问题关键——例如发现缺失时机和注射荷尔蒙替代物时机。现在,虽然很想投入这方面研究,帮忙找出可用于局部皮质控制放射性同位元素,却不知还有多少时间可活。
「九月十七日」已经愈来愈心不在焉。明明记得才把东西放在书桌或实验桌抽屉里,转个身回来却找不到。碰到这种情形,会不禁发脾气,对每个人大吼大叫,难道这就是退化初步现象吗?
前两天,阿尔吉侬死。当天凌晨四点半,到外面晃圈返回实验室之后,发现它侧躺在笼子里角,姿势好像睡着却还在奔跑样。
解剖结果显示预测是正确。它脑部重量减轻,比正常重量还轻,而且,多半脑回部分都已变得平滑,脑裂沟也变得很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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