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2 / 2）

来，很确信自己怀孕。出发去美国之前，已经有些怀疑，但从来没有跟尼诺说过，整个旅行，都在暗自品尝这巨大欣喜，这种可能性。当去接两个女儿时，已经很确信自己怀孕，感觉自己充满活力，几乎要对莉拉坦白这件事儿。但像往常样，放弃。想：对于她来说，这可能不是什好事儿，因为之前已经否认想再要个孩子。但无论如何，都兴高采烈，好像幸福感染到莉拉。她看到也很高兴，感叹句：“你真美啊！”把给她、恩佐还有詹纳罗礼物拿给她。非常详细地跟她讲述看到城市、见到人。说，在飞机上，透过云层上个洞，看到大西洋。美国人都很开放，他们不像德国人那拘谨，也不像法国人那傲慢。即使你英文说得不好，他们也会耐心地听你说。在餐馆里，大家都在大声嚷嚷，比那不勒斯还要吵，如果拿诺瓦拉大街上摩天大楼和波士顿或者纽约摩天大楼相比，你会发现，诺瓦拉街上那栋根本算不上什。美国街道都是编号，而不是用些大家都不记得人名字来命名。从来都没提到尼诺，从来都没说到任何和他相关东西，还有他工作，讲到美国时，就好像是个人去。她很专心地听说，问些没办法回答问题，最后她很诚恳地赞美两个女儿。她说，她们相处得很好。感到很愉快，几乎要脱口而出说又怀孕，但莉拉没有给机会。她很严肃地嘟哝句：“你现在回来真是太好，莱农，刚得到个好消息，想马上告诉你。”她也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