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看眼那道金属卷帘门,还有那块褪色牌子,她很满意地说:“彻底关。”她那心满意足,以至于她走过店铺时会发出笑声,只有声笑,没有别表示,就好像酒吧关门这件事情里有让人发笑成分。
只有次们在角落里停会儿,就好像为适应那里荒凉,现在那地方已经没有通常酒吧装饰。之前那里有些小桌子,还有彩色凳子,空气中总是弥漫着甜点和咖啡香气,人来人往,那些秘密交易,有诚实交易,也有欺骗。但现在那里只能看到面发黄墙壁,墙皮脱落。莉拉说,他们爷爷去世时,还有他们母亲被杀害时,马尔切洛和米凯莱在整个城区贴满十字架和圣母,他们哀悼没完没。现在他们死,什都没有。然后她想起她住院时,跟她讲,按照那些路人讲述,杀死索拉拉兄弟子弹不知道是从哪儿来,没人开枪。“没有人杀死他们,”她微笑,“因此没人为他们哭泣。”这时候她停下来,沉默几秒。她话题忽然就变,她跟说,她再也不想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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