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坤从饭店里出来,上车时他反常规坐在前排,这就意味着:他有重要话要对小马讲。车子启动后他对小马说:“从明天起这辆车就归邓总所有,你明天开这辆车跟她走,过几天去北京。以后你工作和生活由她安排。大哥这边出点事情,眼下照顾不你。也许情况会很糟,你得有思想准备。”
“大哥……”小马刚要说什,却被宋坤手势制止。
“什都别讲,知道你要说什。”宋坤很伤感,他点上十支烟默默地抽会儿,这才说:“你跟着也帮不上忙,反而添乱,也影响你自己。你不是那种赌命人,也不该赌命,你该去过正常人生活。不会对你撒手不管,旦条件允许,会帮你干点独立营生。男人要靠自己打天下,往最坏方面考虑,朝最好方向努力。”
“大哥,记住。”小马重重地说
事做不出来。”宋坤并不急躁,“并没有要求你,而是与你商量,是怕这孩子跟着受委屈,对他成长不利。如果你不同意也不勉强。”
“并没有说不管,既然要办公司总得用人,不会多他个,至少他还能给开车。”
邓文英表明自己态度,然后问:“听你口气,你以后并不打算把他带在身边,对吗?”
宋坤点点头,沉思会儿说:“周围那些人太有头脑。自己也不是省油灯。小马文化程度不高,没有多少社会经验,很朴实,如果长期和那些如狼似虎又狡诈人在起,担心会毁他,那种险恶环境他根本驾驭不,只有被同化可能。”
“王海说过句话,跟坤哥做生意比抢银行还来劲。所以能理解你对小马担心。”邓文英说完,又道,“这说算是好人。”
“从来没说过你是坏人,也从没说过自己是好人。”宋坤认真地说,“们是两条十字交叉直线,注定要在点上相交,也注定各奔西东轨迹。”
“走到这步,是谁对不起谁呢?”邓文英似乎要讨个公道。
“不存在这个问题。”宋坤说,“你结合本来就是场误会。从这方面讲,是缺乏自知之明,二是没有经验。从你那方面讲,你家庭和出身使你具有天然优越感,是贵族阶层,这就决定你对期望值。是在社会底层挣扎人,忍受鄙视大多,所以就特别希望得到尊重,但是你做不到这点。用马克思理论来解释,这是阶级本性。”
两人又是不欢而散,但问题解决。
小马直等在饭店门口,他伏在方向盘上想心事,种种迹象表明:大哥出事,而且很可能波及到他生存。这使他非常不安,但他决不打听,他已经习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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