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转让产权事。自从你们提出独资要求后,们双方在正式谈判之前也进行些接触,交换过意见。现在中心议题有两个,是产权转让附加值,转让产权如果仍按合资时核算股份值,显然是不现实。二是产权转让后职工安置问题,这关系到社会安定和每个职工切身利益,人总是要吃饭。”
外方会计师说:“关于产权转让附加值,方看法正相反,当时股份值是以你们价值尺度核算,尽管这个数字写进协议草案,但方并没有表示接受,也并没有以正式形式肯定下来。关于股份值贬值,们有充分理由证明,想请工程师来解释这个问题。”
当工程师正在听德语翻译时候,王海说:“那个股份值们吃亏,但是你们也受影响,因为是合资。现在情况变,们是独资,是次性买断。批发和零售怎能是个价呢?”
这番话既有失水准又不着边际,引起在场人忍不住地嘻笑。王海顿时有些尴尬,女秘书赶忙打圆场,轻松地笑着说:
“王总真有气度,这种场面还忘不幽默。”
“宽松宽松气氛嘛。”王海顺势笑道。
工程师取出大量图片和资料,边指点着边讲话,翻译在旁几乎以同步速度作中文讲解。工程师意思是,按照奥地利皮革生产技术要求,中方现有厂房、设备全部都要报废,没有任何使用价值,奥方不能以买设备价格买堆废铁和砖头瓦块。工程师为证明自己观点提出各种有力科学根据。
“当然啦,”王海不等对方开口便抢先站起来,这次他慎重,不紧不慢地说:“毕竟是中国人,毕竟在江州生活过,不会那黑心,要是对江州没感情就不来这里投资。如果采用土洋结合方法进行技术改造,皮革厂大部分设备还是有利用价值,这点和工程师讨论过,洋人可以不讲,但不能不讲,因为是中国人。希望江州方面也能体会海外华侨难处,拿出点诚意来。如果坚持现有设备都要报废,有根据,如果不想费事进行设备改造,那是自由,可没有那样做。”
马厂长说:“双方国情不样,价值取向不样,有争议也在情理之中。关于情与利,还是应该面对中国国情。比如企业破产,在国外有完善社会保障机制,不存在职工安置问题。中国就不同,在社会保障机制还不完奋情况下,社会稳定就要高于切。所以想,股份值和职工安置两个问题放到起来谈,如果可以互补话,解决争议方式就多些。关于职工安置,请王总谈谈你意见。”
王海说:“本质上讲,们对职工安置不应该负法律现任,因为你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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