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进行这亲密交流,江轶被咬住时候,轻嘶声。
她垂眸,看着身下眼泪汪汪望着她江似霰,脑海里忽然想起刚转学那天,她推开隔壁班班门,看到就是这个人跌坐在地上,双眼透亮清澈,和小鹿样楚楚可怜地看着自己。
她
她推开门,领着江似霰进家里,阴阳怪气地说:“那你快点去注射抑制剂吧,会要是到情热期就很难熬。”
江似霰抬眸看她眼,见她没什表情,点点头往自己卧室走去。
江轶看着她头也不回地往里走,心里又气又恼。她把带上门,伸手拉住江似霰,把她扯到自己面前,黑沉眼眸直勾勾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江似霰有些不安,仰头看着她,忐忑地问:“怎?”
江轶压抑着自己信息素,深吸口气,鼓舞勇气问她:“你面前有个alpha,你是要抑制剂,还是要?”
,默默地看着江似霰。
江似霰注意到她目光,有些不自在地抬手,抚摸着自己侧脸,不明所以地问:“怎?”
omega刚开始发情时候,反应很细微,般来说,只有到情潮期alpha才能闻到。因为那个时期,通常很适合进行生殖活动。
可江轶是个狗鼻子,般omega不发情信息素都让她觉得浓得呛人,更不要说发情前期omega。
她对这些反应很敏感,江轶伸手,指指江似霰脖子,红着耳垂不说话。
江似霰怔,呆呆地看着她:“以为……”
江轶眯起眼问她:“以为什?”
江似霰沉默地看她会,然后伸手抓住她领口,强迫她低着头,凶狠地吻上去。
江轶两手环抱着她,把将她提起来,让她用双腿夹着自己腰,受着她吻,抱着她往卧室走去。
江似霰很快烧得失去理智,她趴在江轶身上,张口咬住江轶肩头,含着泪控诉她:“别扭怪,死傲娇,讨厌鬼……”
江似霰开始还没有明白,等到察觉到身体涌上股燥热时候,江似霰才抬手捂住自己腺体,有些尴尬地说:“忘和你说,是今天晚上开始,最近都忘记。”
江轶默默地记下她发情期日期,此时电梯到达她们家楼层,江似霰边走出去,边和江轶说:“在家里备有抑制剂,不会麻烦到你。”
江轶脚步顿,开门手停在半空。她脑袋时卡壳,完全摸不清自己听到这句话时是什滋味。
什叫做“有抑制剂,不用麻烦你”?这话听着,怎比她平时说混账话还要气人呢?
江轶内心已经是海底火山爆发,波浪滔天,可面上还是副假装冷淡样子,边开门,边说:“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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