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轶知道她在想什,她伸手揉揉江似霰头发,和她说:“你不是把标记吗?带着你标记,会直在你身边,哪里都不会去。”
江似霰听到好听话,终于心满意足。她伸手,拉开江轶左肩领口,俯身烙下个吻,呢喃般说:“那个标记不够牢固,在给你加固吧。”
江轶点头答应,于是那片雪白肌肤上,又多个鲜艳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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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过后,江轶和江似霰回到自己家,江轶边查资料,边开始写自己策划案,摩拳擦掌地准备实现自己“养殖大户”梦想。
她不由得伸手,捏住江似霰后颈,叹息样和她说:“快点好起来,好起来就不用吃药。”
江似霰艰难地吞完最后颗药,这才仰头对江轶说:“会快点好,好啦,你去洗澡吧。”
她伸手,在江轶腰上推把,笑着和她说:“衣服给你放在浴室,快点去洗澡,洗完澡陪。”
江轶点点头,应声好。
今天是难得团圆月,江轶洗完澡之后陪着江似霰在床上说会话,什也没有做。直到江似霰昏昏欲睡时候,她才把江似霰紧紧搂在怀里,吻着她发顶说:“江似霰,睡吧。”
,轻轻地刮刮江似霰鼻梁,笑着和她说:“恭喜你啊姐姐,达成被家长逼婚成就。可能过不久,她们还想着要个孩子,然后催着们生孩子呢。”
“为不被天天念叨,你要快点好起来,和结婚好吗?”
江似霰不知道这算不算求婚,可是听到江轶这说,她觉得自己高兴得和被求婚差不多。她重重地点头,看着江轶应声好。
江轶站起身,伸手揉揉她头发,问她句:“晚上吃药吗?”
江似霰摇摇头:“好苦,要你喂才会吃。”
就在江轶这个充实自阶段,她还收到个意想不到好消息。
大概是十月中旬个下午,余瑜给破天荒地给江轶打个电话。江轶接到电话时候有些紧张,连忙问道:“嫂子,什事?是
江似霰抱着她腰,仰头看着她问:“那明天醒来你还会在吗?”
江轶点头:“会。”
“后天呢?”
“当然?”
江似霰还不满足,继续问:“明年呢?大后年呢?都会直陪着吗?”
江轶应声好:“那给你去拿药?你先吃好不好?”
“好。”
江轶这才去包里翻出江似霰药,颗颗地取出来之后,倒在掌心,又给她混杯白开水,分批喂到她嘴里。
江似霰是真很讨厌吃药,哪怕有江轶陪着,她咽下去时候还是会露出痛苦表情。
江轶看着她小口小口喝着水,像是只娇弱小猫样,心疼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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