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江轶听过很多次。可是江似霰心病上来,总会次又次地重复。
江轶捧着她脸吻上去,轻轻呢喃:“不要说对不起,说爱吧……”
“爱你,江似霰。”
她弯腰,把江似霰打横抱起,直接进房间。她把江似霰放在自己腿上好会,江似霰这才缓过来。
哭过之后,江似霰有些难为情。她双手搂住江轶脖子,把脸埋在江轶
“至于你说光明未来,美好前程之类,那都是现在仍旧可以为自己实现事情。”
“不觉得这六年可惜,生活得很好,有群很照顾战友,有个愿意为挡子弹姐姐,也有两个要照顾亲人。”
“对,还有条狗。”
“这六年,没有你想那糟糕。它是人生部分,是生活里难得精彩部分,其实获得很多。”
江轶伸手,捏着江似霰后颈,垂眸看着她脸上泪痕,伸出大拇指轻轻拭去她眼泪:“相信,得到东西,绝对比失去东西还要多。”
江似霰眼里泛起泪光,她抓着自己手臂,压抑着自己痛苦,很难过地说:“可是……你……因为……”
“失去记忆,上不大学,很艰苦地过六年,还受过伤……”
“如果不是为,你会有个光明未来,更好前程,更好人生……”
江似霰表情看起来有些无助,在这个瞬间,江轶能够很深刻地感受到困扰着江似霰这多年痛苦,究竟是什。
或许这六年,直到重逢那天,江似霰可能从未做过个好梦。
江似霰望着她,泪眼朦胧。江轶俯身,用舌尖舔掉她脸上泪,温声说:“保护你,也实现自己另个梦想,现在还会让自己生活变得更好。”
“切都在变好,江似霰。”
“所以以后,不要再为哭。”
怎可能会不哭呢?对于江似霰来说,那是她满心愧疚也无法弥补爱人。即使江轶说自己得到比失去要多,可是江似霰还是会很心疼啊。
江似霰伸手,抓着她袖子,哭着和她说:“对不起……江轶……对不起……”
江轶有些心疼,她走向江似霰,把将她揽入怀中。她伸手按住江似霰头,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紧紧地搂住她腰。
“别说这种傻话。”江轶这说着,抚摸着江似霰长发轻声安慰她:“没有如果,没有这种假设。”
“事情已经发生,也都已经过去。”
“当不警察,但参军。在边境四年,保家卫国,为自己感到自豪。”
“没有上大学,也不是什大不事情。大学是获取知识地方,就算没有去,但样可以学习新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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