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出来时候,江似霰十分沮丧。可是江轶难得关心她,还开车来接她回家,这让她稍稍恢复精神。
兴许是太高兴,又担心江轶敏锐看穿她精神状态,会对她有不好感官。所以江似霰转移话题时候,开个玩笑。
那个玩笑,踩到江轶致命点。
她应该明白,无论怎样都应该明白。孩子对于江轶来说,是怎样个存在。
除江琼华之外,江轶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血脉相连家人。有个孩子,就意味着她在这个世界有家人,有互相搀扶下去动力。
这次,江似霰换个医生,没有再隐瞒自己状态。
她身体情况很糟糕,各项指标都存在定问题。更重要是,她病更加严重。
明明已经找到江轶,她病反而更加严重。听到医生劝说时,江似霰未免产生股巨大荒诞感。
为什呢?
她眼见着就要幸福,为什却还是对她进行考验呢?
那些熟悉场景和人,会不会再次触动她识海呢?
这次试探结果十分惊人,在那个相似场景里,江轶护住她,就和从前模样。
江似霰在这种拼凑出来相似感中,找到赖以坚持下去安全感。
离开马场后,江似霰明显感觉到自己剧烈心跳。那个被嫉妒吞噬,熟悉而又陌生年轻人从身后抱住她,她们站在镜子前,像是最亲密恋人依偎在起。
有那刻,她觉得自己少年时爱那个幻影和眼前这个年轻人重叠在起。
可即使是这样,她还是忍不住想试探江轶。哪怕只是喜欢,江轶愿不愿意和她组成个家庭,有个血脉相连孩子。
可这个话题,对于江轶来说是不可触碰点。几乎是瞬间,点燃她所有怒火。
江似霰
啊,这定是对她想禁锢江轶,不告知对方真相惩罚吧。
江轶是人,不可能成为她所有物。可不是她所有物江轶,是不是有可能又次离开她?
江似霰想许多,最后她捂住自己小腹,问医生:“那现在,能备孕吗?”
答案是不行。
她得用药,药物会影响她身体,这几年都不要考虑这样事情。
这是江轶,她江轶。不是陌生,被她当成幻影替身江轶。
而是那个,真真正正,她爱很多年,等很多年江轶。
江似霰从那六年割裂状态苏醒过来,终于确认枕边人真实存在。在此之后,她对江轶是否能恢复记忆这件事,也就不是很在乎。
只不过某个早晨,江似霰再次被胃疼唤醒,忍不住干呕好久时,她忽然想起自己身上还没有好病。
所以趁着江轶去和旧友会面时候,她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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