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荡,他是个工程师,经常受派遣在外面工作。新环境,新生活。为掌控变化带来焦虑不安,习惯于耐心等着每种情感爆发出来,用平静声音说出来,喉咙直保持着这种声音,就是为不让自己失控说出让人羞愧话。
那种自要求,对于们度过那场婚姻危机,起到决定性作用。们度过好几个不眠之夜,充满耐心地小声交流,为不让两个孩子听到,也为避免说出无法挽回、让人伤心话。马里奥含糊其词,就像个没法说出自己症状病人。直都没法让他说出他有什感觉,他想要什,应该有什心理准备。最后在个下午,下班之后他满脸惊恐地回到家里,或者那不是真害怕,那是情绪映射在他身上。事实是,他张嘴想对说件事,有那刹那,感觉他想说变成另件事。觉察到这点,好像看到,那些话在说出来过程中发生变化,但克制住自己好奇心,没有问他放弃说话是什。那个糟糕阶段已经结束,已经很满足。那只是他时迷惘,忽然觉得切都没有意义——他用种特别语气,向强调这点,那也是他多年前说过话。那种感觉浮现在他心里,让他不再以通常方式看待事情,让他无法看到、感觉到些东西,但现在够,他已经想清楚。从那天起,们不再和吉娜、卡尔拉母女来往,马里奥也不再给卡尔拉上化学课,他又回到以前样子。
这就是们感情生活中个微不足道插曲。那天夜里重新审视着每个细节,被失眠折磨得实在没办法,最后从床上爬起来,泡杯安神茶。心想,马里奥就是这样人,很多年他都很平静,没有刻钟迷惘,但忽然间会因为件微不足道事而迷失。现在定是有什东西搅乱他内心,不应该担心,只需要给他时间,让他恢复过来。直都没法入睡,站在窗前,对着黑漆漆花园,头靠着冰冷玻璃,想缓解下头疼。听到楼下停车声音,动动身子向楼下望,那不是丈夫回来,看到住在五楼那个乐手——卡拉诺。他低着头走在路上,背着乐器盒子,不知道里面装是什乐器。当他消失在小广场树下,关上灯回到床上。想,那只是时间问题,切问题都会得到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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