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迪起身说:“明白。谢谢总裁!”
这次接见从进门到离开,总共也就1分多钟。
奥布莱恩办公室在三楼另端离电梯最远那间屋子,门上有块不大牌子,上面写着“第五工作室”,这是总裁高级顾问别称,解迪拉诺公司人都知道,历届在这间屋子工作人都是对时任总裁决策有影响力人物。
布兰迪见房门虚掩着,就轻轻敲两下门,听到声“请进”便推门进去,只见奥布莱恩戴着老花镜正在看文件,直到客人进来才放下文件取下眼镜。
布兰迪上前握手:“您好!”
两次修缮,仍然保持着简洁、庄重风格,在摩天大楼林立建筑群里并不十分招眼。这里与商业区繁华相比显得很安静,楼前广场由半米高栅栏与人行道隔开,广场中央是个大花池,花池四周是停车位置。站在这里,远远能望见布鲁克林大桥。
总裁办公室在三楼,在楼梯口处有个宽敞候客厅,穿过候客厅是秘书室,再往里才是总裁办公室。布兰迪提前几分钟来到候客厅,没过多久就轮到接见,女秘书把他领到总裁办公室门前,拉开门请他进去,然后把门轻轻关上。
布兰迪上前与总裁乔治握下手说:“总裁您好!”
乔治说:“请坐。”
乔治50多岁,身材偏瘦,西装在靠背上搭着,敞怀穿件马夹,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年轻。宽大办公桌上除文件、电话和其他办公用品,最醒目就是只硕大木雕烟缸和旁边木制保湿雪茄烟盒,屋里还有股浓浓雪茄烟味。
奥布莱恩说:“你好!坐。”
奥布莱恩65岁,美国中央情报局前高级*员,情报分析与策划专家,是个有知名度人物,深邃、博学、敏锐,退休后受聘迪拉诺公司,任美国迪拉诺公司总裁高级顾问。他高高个子,满头白发,略微有些驼背,刮得干干净净脸上布满皱纹,两条眉毛中间有几道深深竖纹,那是长期习惯性皱眉所留下痕迹。他有双鹰样眼睛,锐利
乔治问:“你现在还坚持你想法吗?”
布兰迪回答:“坚持。”
乔治和蔼地笑下,说:“有市场,讲道理,有新意,符合这三个条件就可以,这个不需要判断。但是满足这三个条件也是需要条件。如果把需要条件和已有条件用数学方式公约下,除去公约部分还剩什?”
布兰迪说:“就简化到对个人判断,叶子农。”
乔治说:“因此,把你报告转给奥布莱恩,由他处理。你知道,奥布莱恩是情报分析专家,们需要听听专家意见,而不是先做决定。奥布莱恩在他办公室等你,你现在就可以去找他,这就是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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