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农说:“不能说没有,但仅自由这条,就足以让其他都无须关注。”
戴梦岩狠狠瞪他眼,说:“太刻薄!你就是这尊重女士?”
这时有个亚洲人模样路人走过,边走边看戴梦岩,走过去还在回头看。叶子农注意到,就直勾勾地看那个人,直到那人移开视线。戴梦岩也注意到,先是把脸朝背对方向转下,然后从领口抽出挂着
叶子农说:“怕。”
戴梦岩站到脸朝墙位置,说:“既然来,就定是有准备。你呢,也定有你跑道理。给你个机会,你说实话,如果真在理,不难为你。”
叶子农说:“总被人甩,怕,经不起折腾。”
戴梦岩嘲讽地说:“总被甩,为什?”
叶子农说:“穷呗,人又邋遢,脏懒馋占全。这不怪人家,就是只癞蛤蟆。”
。”
戴梦岩从肩上拿下挎包放到旁边小塑料凳子上,走到叶子农跟前说:“好啊,来给你脱。上面就不用脱吧,用不上。”说着,去解叶子农皮带扣。
就在皮带扣将要解开时候,叶子农突然拨开戴梦岩手,抓起茶几上烟、打火机和串钥匙,说声:“真他妈疯子!”匆匆逃下楼去。
戴梦岩望着敞着半房门,听着叶子农急速下楼梯声音,淡淡笑。听着下楼声音越来越远,她走到窗前打开窗户探头往下看,只见叶子农出大门,站在马路边人行道上定神,然后点上支烟,漫无目地望着街上。她回客厅拿上挎包也下楼,出门时候犹豫下,她看见叶子农拿走串钥匙,但是为保险起见还是没敢把门带死,而是虚掩上,不注意就看不出有没有锁门。
叶子农听到单元铁门响,回头看眼是戴梦岩,没理她。
戴梦岩说:“不老实!总被甩就总有女人,男人惯用伎俩。那告诉你,你那点流氓把戏到这就算到头。”
叶子农不吭声。
戴梦岩说:“不说?好,那你就在这儿屈就吧,别说没给过你机会。”
叶子农犹豫片刻,说:“烫嘴。怕你把聚光灯招来,剥夺自由。”
戴梦岩问:“仅仅为自由?没有性格、学识这方面原因吗?”
戴梦岩走到叶子农面前,冷冷地说:“跟来这套?早把你看透!”
叶子农见戴梦岩是脸朝人行道个方向站着,自己赶紧挪到靠墙根位置,对戴梦岩摆摆手说:“您站这边,看,脸冲墙。”
戴梦岩没明白怎回事,问:“干什?”
叶子农说:“你知道柏林有多少华人?全世界华人没有不认识您这张脸吧?”
戴梦岩副不在乎神情,说:“不怕,早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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