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农说:“哪儿懂这个。”
戴梦岩说:“先给你说说戏,是师部女军官,你是警卫营长,师部转移时候跟日军遭遇,战斗非常惨烈,女军官在战壕里用机枪扫射敌人,突然中弹牺牲,你失去心爱姑娘,愤怒,接过机枪疯狂射击,把敌人都消灭。”
叶子农说:“那也太不是东西吧?”
戴梦岩不解,问:“怎?”
叶子农说:“要是早点愤怒,姑娘不就不用死嘛。”
易让你上手,你也没那容易脱身。”
叶子农说:“哪敢上手哇,说过就是只癞蛤蟆,抬头看看都是对天鹅亵渎,可癞蛤蟆也有自己习性,你给它弄天上它活不下去呀,得挽救你,也得挽救自己。”
戴梦岩说:“你这人怎这样啊?从北京到巴黎,再从巴黎绕到这儿,屁股都坐疼你知道吗,你见面就跟说这个?”
叶子农停顿片刻,只得说:“去烧水。你要不嫌臭脚丫子味就到床上歇会儿。”
叶子农把堆新衣服和旅行包归置到个不碍事角落,把咖啡、糖、咖啡勺和杯子都拿到厨房,涮涮水壶沉淀物就烧水,趁烧水这空当洗杯子,不是洗他玻璃茶杯,而是戴梦岩拿来陶瓷咖啡杯,还专门找条新毛巾擦杯子。正在擦杯子,忽然听见里屋响起声沉闷声音,像是人身体倒在床上。他以为是戴梦岩倒床上休息,没在意,但是会儿又有“咕咚”倒下声,他赶快过来看是怎回事。
戴梦岩说:“姑娘不死你愤怒什?”
叶子农惊诧地干张嘴说不出话,傻愣半天才说:“天哪,那亡国仇恨都不算什?如果这不是场民族解放战争,您为个姑娘就能杀那多无关人?”
刚才看剧本被挡,现在排戏又被数落,戴梦岩很不高兴,说:“这是剧情需要,剧本就是这写。你这人怎这不上道啊,你能不能偶尔也吐颗象牙?”
叶子农说:“这太难为狗,狗能做到极限就是闭上嘴,什牙都不吐。”虽然
戴梦岩确实在床上,但是没休息,而是把被子和枕头都摞在起,在床边摞出个类似打仗掩体,那只扫床长把刷子就当是枪,她伏在掩体上拿着扫床刷做射击状,然后再做突然中弹状倒下。她旁边放着另外个剧本,显然是在设计人物动作。
叶子农见是这个情况,放心,说:“你不歇会儿?”
戴梦岩说:“这戏马上就开拍,抗日,阵容很大。没演过军人,这次演个国民党部队女军官,拿到本子又有点晚,挺紧张。”
叶子农说:“那你忙,不打扰。”
戴梦岩说:“别走啊,这场戏设计5个方案,你帮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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