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处长说
于是叶子农就坐到警官指定位置。
3位红川警官在审讯台坐定,负责笔录警官说:“叶子农,这位是红川公安局刑侦处沈处长,这位是刑侦大队黄队长,由担任书记员。现在们就你涉嫌组织非法越境案子依法对你进行讯问,你要如实回答问题,明白吗?”
叶子农说:“明白。”
沈处长说:“除笔录,这里还有录音、录像,如果你话可能对你不利,你可以想好再回答问题。”
这是个貌似告知被讯问者权利逻辑陷阱,或者叫讯问技巧。如果你是有罪或是需要隐瞒真相,你才存在“有利、不利”判断,才需要“想”。如果你回答“明白”,至少间接说明你可能是有罪。
是女人,有女人考虑,这次在日本餐馆里意识到,如果错过这次,就再也没机会。”
梁士乔说:“问题是,抓住这次,你同样没机会。怎都没看出来你是爱他,你是占有。叶子农是可以被谁占有人吗?你自己信吗?”
戴梦岩沉默好久,说:“让放手,做不到。其实心里什都明白,但是想试试。也许有天想通,就给他放生。”
梁士乔说:“没指望说服你,只说该说。等你冷静,再想想。如果你改主意现在还来得及,至于怎挽回影响,来策划。”
梁士乔说完起身走。
叶子农说:“谢谢。那点事全是日头之下干,人证、物证大堆,甭管有利没利都改变不事实,没啥可需要想。”
沈处长说:“那就说说吧。”
叶子农说:“涉嫌嘛,就是你们有疑,疑什就问什。”
沈处长并没有直接问叶子农涉嫌组织非法越境案子,而是问:“你下乡到陕北,对那里油田很熟吧?”
叶子农说:“也不算很熟,村子离油田百十公里呢,又是山路。”
2
红川公安局专案组3名警官在北京警方协助下,将叶子农带到个预先安排好询问地点,北京公安局下属侦查机关间审讯室。
审讯室有20多平方米,装有录音、录像设备,审讯台地面比周围略高点,对受审专用椅形成个俯视角度。受审者坐椅是固定在地上,而椅子上又有固定受审者特殊器具。叶子农小时候常因打架斗殴进出派出所,没见过这正规办案场所,完全不是张三斗桌两把折叠椅那个场景。
房间里只有叶子农和红川公安局3个警官,叶子农看,不用说,那把受审椅就该是他位置,他就走过去坐下。
那位在机场跟他说话警官从审讯台里侧拉过把高靠背椅子,放到受审专用椅前面离审讯台米位置,说:“不急嘛,先坐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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