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迪问：“九哥，你是不是真有事啊？”
老九说：“
是这
想
，你离去论文答辩不是还有几天吗，店面还没交付，生产基地这边也有赵经理盯着，这几天咱们两个有
个人留在北京就够
。”
方迪说：“九哥，你有话就直说吧。”
老九停片刻，歉意地说：“想去看看子农，他到巴黎都快个月，也不知道他那边情况到底怎样。还有就是，这心里发虚就想子农，看见他就心里踏实。”
方迪说：“就这事啊？那你赶紧去，九哥
老九说：“可不这干，又能怎干呢？是真被失败折腾怕。”
方迪说：“谁不怕呀？这无知无畏都害怕，九哥蹚水能不怕吗？怎说呢？至少从理论上说，市场竞争般规律就是质量、价格，其中质量包括产品和服务，说起来就这简单，可做起来太难。咱难，人家也难，那就看谁偏离航向少点。”
老九问：“晚上怎吃？”
方迪说：“九哥想吃什？陪你去。”
老九说：“去烤鸭店吧，九哥请你吃烤鸭。”
明白“事态严重”是什意思。
……
这次所谓“公司第次会议”纯属偶然，也没有过多谈及事务性议题，主要还是重申和强化公司理念，统认识，为即将全面展开各项工作打好思想基础。会议开个多小时，大家围绕着为什半成品生产基地要与餐馆分离、为什不允许有厨师、为什不允许对员工倡导奉献精神、为什不允许追求利润率最大化、为什不允许高档奢华、为什不允许聘请专业人才来策划等系列问题进行讨论。
石天佑是骑摩托车来，路程又比较远，方迪看时间不早，就说：“九哥，石经理路远，时间也不早，今天就先说到这儿吧？”
老九说：“好。”
方迪说：“九哥，你是不是有什事啊？”
老九说：“咋这想呢？”
方迪说：“经验。九哥请吃好，准有事。”
老九笑笑说：“走吧，也想吃。”
来到烤鸭店，门口车已经停满，方迪找半天才找到个停车位，豪华气派烤鸭店人来人往，老九和方迪在服务员帮助下总算找到张桌子，落座。方迪要几碟时令小菜，给老九要瓶啤酒，边吃边等烤鸭。
方迪说：“那就散会。”
2
方迪送老九离开生产基地时天已经黑，汽车行驶在去北丽别墅大道上。老九采纳方迪建议，在北丽别墅买幢房子。
车里，老九说：“道理都对，可心里还是虚虚，这干真能成吗？”
方迪笑笑，说：“九哥财大气粗，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可是没有回头路，除非九哥赦免，让回到原来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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