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征哥哥——”
向园搂着他脖子,笑得跟花似。
下秒,嘴唇被他重重含住,舌头不由分说地闯进来搅弄,点都不客气,比往日更紧密,甚至都不留她呼吸空隙,重咬轻吮力道拿捏极好,向园没两下就意乱情迷,勾着他脖子缠绵万分,软榻如水。
徐燕时恶劣心作祟,进退有度,亲半退开,懒懒地靠着椅背看她眼含春水欲罢不能地想要自己亲她。
纵使凑过来,他也微微撇开头,人往后仰,不肯亲,冷淡睨
被他笑着打断,拉住她手,把人按到自己腿上,微仰头看她泛红耳根,逗她:“是说昨晚。”
那汗湿淋漓、鱼水交欢画面重回脑海,看他笑意湛湛嘴角,气恼地在他胸口狠狠掐,“你是不是骗,你昨晚都没那什……”
他大腿敞着让她坐,人则靠在椅背上,倒也没瞒着,挺诚实地垫下脚点头说:“是没有。”
用手也不行,真枪实刀也不行,向园苦恼地眉头紧锁:“是不是满足不你?”
“想多,”他哼哧声,眉心挂着散漫笑,也不知道自己口气为什那酸,“听见你怀征哥说话,隔音不是太理想。”
,但人得顺应社会自然法则,你又不是那种结不起婚低阶人员,虽然跟那姑娘家境差距有点大,但觉得人有时候该吃软饭还得吃……”
梁秦苦口婆心:“真,不结婚以后老没孩子养,跟你说,很寂寞很孤独。”
徐燕时以为梁秦是担心他老无所依,毕竟他现在真是黄金单身汉个。
却不料,梁秦后面那句才是重点,他痛心疾首地说——
“你基因不能浪费啊,不结婚生个孩子也行,”随即,边说边从钱包里掏出张名片递给徐燕时,“这是北京最好男科医院,医生是学生老公,你先把你精子冷冻起来,不然,等你上三十岁,质量会受影响,说认真——”-
向园叫谁都是连名带姓叫,唯独陆怀征,口个怀征哥。
向园假装没抓到重点,惊慌地捂嘴,那双水灵灵地眼睛紧紧盯着他,故意逗他:“天哪!那不是都给怀征哥听去。”
徐燕时冷眼瞥过去。
向园气他似,笑盈盈地又叫句:“怀征哥?怀征哥?”
“再叫句?”声音危险。
卧室门,被人推开。
向园瞧他进来,她坐在床边,男人把书桌面前椅子反过来,对着她坐下,人懒洋洋地靠上椅背,眉眼压低去对她眼睛,低声问:“害羞?”
屋内窗帘关着,昏暗。
约莫是瞧不清楚,徐燕时长手伸打开床头柜上台灯,晕黄光线瞬间撑亮整个房间。
她脸到脖子根甚至耳根都是红,心底灼热如烧,低声说:“没有,梁老师怎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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