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没什好排解,他是老师是学生,训骂都是常态,只是心疼向园,因为跟谈恋爱,别人总是对她要求苛刻,”说完,他站起来,抄兜往外走,头也不回说,“包括朋友和老师。”-
之后几日向园都睡在徐燕时那边。白日忙碌都成夜晚归宿,两人亲亲摸摸,不到半夜不肯停。被窝湿热,彼此气息缠绕在耳边,说情话。听得面红耳热粗气直喘,最后遭殃还是向园。
那个月仿佛成他们最后日子,真进研究院,以后怕又是聚少离多。
向园有天晚上半夜爬起来,写封邮件。徐燕时睡眠浅,她下床那瞬间也醒,他撑着床头做起来,睡前两人都没穿衣服,此刻也打着赤膊懒洋洋地靠着床头,
后去找过他。们跟梁夫人他们聊很多,忽然觉得这几年活得挺没味道,你给梁教授发那条短信们都看到,当时看心头热,就觉得自己这几年过没滋没味,哪怕是为爱情冲动次也好,可次也没有,按部就班地毕业,找工作,哪怕跟自己专业无关也没关系,觉得活下去就行。”
那天送向园回家后,徐燕时随后就驱车开往梁秦家,他没有上去,而是在梁教授家楼下坐夜,直到第二天早晨梁夫人下楼买菜时候,看见他坐在花坛边长椅上,个人,孤零零却背脊直挺地坐着。
梁夫人瞧那模样像是坐晚上,忙把丈夫从楼上叫下来,说自己再去买点午饭让徐燕时留下来吃午饭,徐燕时第次拒绝,礼貌而疏离地说:“师母,就跟老师说两句话就走。”
他对梁秦说:“老师,您打骂都不会难受,因为知道您是为好,可您指责她,她会以为您是真讨厌她。您总跟说,有些人生下来是被赋予使命,其实真不介意自己只是个凑数。您也没错,只是可能达不到您要求。对不起,让您失望。答应她,复试会去,但如果以后做得可能没有您想象中那好时,你骂打都行,别责怪她,是自己能力不够,跟她无关。”
梁夫人后来跟萧林几个描述那天徐燕时,直在数落梁秦:“第次见他红着眼睛来找老梁,跟们说话也很拘谨,跟老梁那些话时候,好像是真伤心。之前就直劝老梁,不要去找人姑娘,他不听,非要去。现在好,两人关系这僵。”
老庆当时还说,老徐应该不至于吧。
梁夫人叹口气,“是不至于,燕时那孝顺个孩子,又怎会真跟他老师生气呢,说话还很婉转,最终又全都怪到自己身上。”
老庆说到这,想起来:“下个月梁老师生日,你带向园起去吧。”
徐燕时嗯声。
“顺便排解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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