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雄注意到异样。“怎?”
无法回答,泪腺似乎断裂,眼泪流个不停。不想让他们三人看到这副模样,于是言不发地跑起来。他们定正奇怪地看着。害怕他们来追,但并没有人这样做。
不擅长跑步,没跑几步便气喘吁吁,但还是穿过四周尽是田野道路。两侧是树丛和林立人家,每户人家都有田地,所以还有放置农具仓库。
低头看着地面,边走边陷入沉思。
是老师错。事情不应该是这样,为什直没有发觉?之
笑时光景,而是身处最底层这更加根本处境。感到自己像奴隶样,怀着不配与人说话自卑感,于是迟疑着不敢开口。这种想法就像运动服上污渍,不知何时已经完全印在大脑深处。道雄恐怕也有相同看法,因此也无法轻松地与交谈。
们在学校里已经不再是可以起笑个不停好朋友,因为不再是人。比方说,有人某天遇到烦心事而心情郁闷,于是拿路边石子出气,脚踢开石子,以此忘却心中不悦。就好比是那颗石子。有谁会想对颗石子说话、和它起欢笑呢?所以,道雄和在学校里几乎没说过什有实质内容话。学校里发生事似乎给校外生活也带来影响。在今天偶然碰到之前,们没有在校外并肩同行过。
们四人朝着家方向走去,浑身汗如雨下。小信和隼人走在前面,和道雄沉默地跟在后面。走在前面两人欢声笑语不断,没有发觉身后哥哥们未曾交谈。和道雄只是以同样速度走在后面望着他们,怪异沉默让人难堪。为此,对道雄感到很抱歉。
看着小信和隼人有说有笑样子,产生种奇怪感觉。世界被明亮光芒笼罩着——他们笑脸写满这样信念。就在不久之前,和道雄也是以这样表情边走边聊吧?
当时有款叫“超级马里奥兄弟”红白机[1]游戏。在游戏里,跳起来抓住关卡最后旗子就能过关。有天道雄却说:“3-3关卡最后不是有个跷跷板吗?听说要让马里奥走到最高点起跳,跳得好话就能飞过旗子。”
他说是在某本游戏杂志上看到,不知道实际操作时是否可行。飞过旗子之后有什?朋友们都没有见过。
“不可能啦。”
“听说是真。”
那时们认真地讨论着,慢悠悠地走在放学回家路上。现在,看着走在前面两人,不禁想起这件事。
就在这时,突然感到无法呼吸,头痛欲裂,像是有什病症发作般。胸中仿佛静置着某种易燃液体,之前没注意到,现在却瞬间点燃。抓着自己胸口,俯身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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