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下雨,就不得不冒雨骑车行进。这是件麻烦事,起初感到犹豫,不过最后还是决定去羽田老师家。天气预报说下午就会放晴。
骑大约两个小时
摇摇头,表示没看清。
“应该是钥匙。”羽田老师家有女人出入,青说他或许是为那个女人放好备用钥匙。
青猜对。
确认羽田老师汽车不见之后,来到位于公寓三层他家门口。伸手在门上摸索,发现那里确实放着把钥匙。
“快用这把钥匙把门打开,进屋里去!”青说。
信是电信公司寄来,里头装着张话费账单。对话费毫无概念,所以不知道金额算多还是少。另封信大概是羽田老师朋友寄来,寄件人处写着个男人名字。信封里装着张信笺和几张照片。
“前几天去旅行照片洗出来,寄给你。”信笺上这样写道。
在张照片上,羽田老师喝醉酒,满脸通红。还有张他在河边露营照片。他和群男女勾着肩,朝着镜头比出胜利手势。在他身后,是用桩子和绳子固定在地上帐篷。
想起放暑假之前,羽田老师曾在开班会时说起露营事。他好像是和大学时好朋友起去。他们把帐篷装在汽车后备厢里,可是有根固定帐篷用金属桩子不见,他们费好番功夫。他还兴致勃勃地讲烤肉时炭火不够用趣事。
“爱好是运动和露营。”还记得第次在教室见到羽田老师时,他是这样介绍自己。
然而,把钥匙放回原处,回家。
青骂是胆小鬼。可是,进入别人家是相当需要勇气,整晚都躲在被窝里思索这件事。在关灯昏暗房间里,回想起这个学期所经历切。屋里闷热难当,辗转反侧,头痛欲裂。
最后,在睡着之前,终于决定潜入羽田老师家。
2
那天早天气就很差。天空被暗淡灰云笼罩着,看上去像是就要下雨,又像是整天都会阴沉着样子。这天气让人琢磨不透,感觉很不舒服。
“看上去真幸福啊。”青充满恨意地在耳边低声说道,接着又竭尽所能地诅咒起照片中开怀大笑羽田老师。很想捂住耳朵。
就在这时,透过咖啡馆窗户,看到羽田老师家门打开,羽田老师走出来。
暑假期间,学校开设游泳班,学生可以自由参加,如果不想去也可以不去。羽田老师这个时间出门,大概是去教大家游泳吧。
羽田老师关上房门。从所在地方只能看见他背影,看不到他手。但从他动作能推测出来,他应该是把门锁上。他踮起脚,在门上放什东西后,消失在视野之中。
“你看清他最后放下是什吗?”青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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