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起居室里伸直双腿,第时间在电视前占领阵地。脚上还缠着厚厚绷带,医生说至少还要两周才能拆掉,在那之前必须靠拐杖走路。
青从那天晚上起就消失。或者说,他原本就不曾存在。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里播放动画片,
坐在椅子上,和病床上老师隔着不到五十厘米距离对视着。还算平静,倒是老师脸上渗出汗,看起来还有些喘不过气。他拼命把视线移开,不去看。
妈妈对老师道好几次谢。心里觉得很可笑,可还是和妈妈起低下头。
“好,好,正雄妈妈……”老师回应道,脸上挂着虚弱而令人反胃笑容。
结果,老师在教室里创造独特规则和他监禁并企图杀死事,都没有公之于众。
“正雄,对不起……”道雄来到医院,这样对说,“直都想向你道歉,可不知道从什时候起,你变得有些奇怪,很害怕,不敢和你说话。”
别被救护车送到医院。
借给电话女人很担心,在救护车赶到之前直在照顾。她似乎个人生活在那栋房子里。她拿来湿毛巾给擦脸,还给饮料喝。救护车停在她家门前时,向她道谢。
在医院住个星期,听说老师要住四个月。们在同家医院不同病房,所以妈妈常常去探望他。
“等你脚好些,也要去探望老师哟!”妈妈说。
住院第三天,医生准许用拐杖走路,于是和妈妈起去老师病房。本来是不想去,但因为对妈妈撒谎说是老师找到,并告诉下山路,所以不得不去道谢。
没有生气——在心里这样说。无论是对道雄,还是对班上其他同学,都已经不那抱有恨意。恨意大概都已消散。
“你真没生气吗?”
点点头。于是,道雄答应把他刚买游戏借给玩,真高兴。
3
出院后,平安回到家。自从去羽田老师公寓,已经七天没回过家。虽然只离开短短七天,却感到无比怀念。
老师病房在不同楼层,们搭乘电梯前往。病房似乎是单人间,因为门边贴着名牌,上面只写老师个人名字。
“老师好……”妈妈轻声说着,打开病房门。
注意到个规律,人们在探病、打开房门时,不知为何总是会不自觉压低声音。
老师躺在床上,手脚都被吊起来,全身上下都缠着绷带,像只被蜘蛛网捕获昆虫。病房里除老师,没有别人。这是独自下山前和他短暂交谈之后,第次与他见面。
老师看到,脸色下变得苍白,但没有忘记微笑着和妈妈寒暄。妈妈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疏离又别扭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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