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甜美软语回旋耳畔,那妩媚歌喉浓香柔软如片起司蛋糕。点起支烟,白烟徐徐袅绕盘旋,清新如晨雾透窗而入,安详而宁静。在这方花岗岩石小房间里,尝到种前所未有“透明感”,它不是快乐,也不是感伤,觉得化成缕微尘扩散在空气分子空隙里,不知过去,也没有未来,感到清明而知足。
吃完泡面,取出瓶陈高倒在玻璃杯里,又从饼干盒子里找到半包巧克力糖来下酒。玻璃杯折射出浅黄光晕,就这样,在间只有自己个人“前线酒吧”里品尝着份充满光明寂寞。
另次难忘喝酒经验,则是发生在快退伍之前。天,别单位跑掉个兵,指挥部下来电话记录:××连,二兵×××,身高百七十二公分,小平头,左腿略跛。连长集合各据点排长,兵分三路,要大家做地毯式搜索,在预定时间之内回到连上即可。连长宣布完毕,领十几个士官兵,往分配路线出发,才出连部不到箭之遥,老兵林佳民便开始起哄,说他昨天晨跑时脚踝扭伤,走起路来摆摆,其他特征也与逃兵×××相仿佛;虽然他们个跛是左腿,个是右腿,不过难保不被其他连队弟兄当成逃兵拿下,所以不愿再找。这话听也不无几分道理。老兵林佳民平日摸鱼成性,刚才连长分配搜索路线时,他便喜形于色,对挤眉弄眼,因为们分到可是公认“黄金路线”,途中会经过民家村落,是“打茫(打混也)者”天堂。在心底暗忖,平日据点弟兄们任劳任怨,现在快退伍,正是多放点“福利”回馈大伙儿时候,于是便“不同意,也不反对”地跟着大伙到杂货铺里歇脚吃喝。其实早知道,大伙儿对寻找逃兵这档子事根本兴趣缺缺,而且在心理上,或许根本就是站在逃兵这边,就像电影里狱室囚犯对越狱同伴那种微妙感情。要不是有若干不得已理由,谁会在这样小岛上干出那样没有胜算傻事呢?
找到心理上借口之后,们行人便心照不宣,极有默契地鱼贯溜进小铺里去,小铺里退役老士官长早已混熟,林佳民拉大伙儿往屋内另隔小间里去,那厢老士官长早已抽支A片送进录影机里,口里还不住喃喃自语着:“死囝仔,死囝仔……”
那天大伙儿先是吃水饺面食,喝几瓶红茶、果汁,小房间三夹板也蹭得热乎乎;老兵林佳民借口大伙儿提前为欢送退伍之由,便又交代士官长切大盘卤菜,开两瓶特级陈年高粱酒,说好算是为饯行;们伙人有吃有喝又有得看,早把搜索事情抛到九霄云外。大伙儿有说有笑,不会儿都喝红眼睛,独独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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