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表现得自己无足轻重。现在是个鬈发小伙子在谈论意大利冶金业和按劳计酬问题,他说得很详尽。莉拉等他说完,她无视恩佐不安眼神,要求发言。她谈很久,是用标准意大利语说,这时候詹纳罗直在她怀里折腾。她开始说得很慢,最后声音越来越大,在周围寂静中,也许她声音太大。她开玩笑说,自己点儿也不解什是工人阶级,只认识她工作地方男女工人,她说在这些人身上,除贫穷,绝对没有任何值得学习地方。你们能想象吗?她问,每天八个小时,水直漫到皮带那里,浸泡在煮大肉香肠水里,是种什样体验?在去骨头时,手上全是伤口,你们能想象吗?在零下二十度温度中进出冰库,每小时多挣十里拉——十里拉——作为冻伤补贴,你们可以想象吗?假如你们可以想象,从这些被迫这样生活人身上,你们觉得能学到什东西?那些女工被工头或者其他同事摸屁股,她们也不敢吭气。假如老板儿子有需求,你就得跟他去储藏室,这是他父亲,或者是爷爷已经开始干,就是在上你之前,老板儿子还会跟你发表段激昂演说,说香肠味道让他有多兴奋。在工厂里,男人和女人都会被搜身,在出口地方有个“探测器”,假如是红灯而不是绿灯亮,意思是你身上有香肠或者肥肉肠。这个“探测器”是门卫控制,他是老板心腹,有时候红灯亮,并不是因为有人偷东西,而是因为有个漂亮腼腆姑娘经过,门卫想骚扰下她。这就是工作地方情况,工会人从来没能进到里面,这些工人只是些可怜人,在老板挟持和压迫之下卖命,老板法律就是:付钱给你,因此拥有你,拥有你生命、你家庭和围绕着你切,假如你不按照说做,就会毁掉你。
刚开始,没有人吭气。最后其他几个人发言,直引用莉拉说话。最后娜迪雅过来拥抱她,说很多恭维话:你真美!你真棒!你说得真好!她对莉拉表示感谢,并很严肃地说:“你让解到,们还有多少工作要做。”尽管娜迪雅调子很高,语气很庄重,但莉拉觉得,她还是多年之前见到那个小女孩,那个和尼诺在起女孩,甚至比当时还幼稚。她和萨拉托雷儿子当时在做什呢?他们跳舞,聊天,相互磨蹭,接吻吗?她无法想象。当然,娜迪雅当时很漂亮,让人过目难忘。现在她样子,好像要比当时还要清纯,那单纯、脆弱,那能为别人痛苦着想,好像能够切身感受到工人痛苦,这种感同身受,似乎令她无法承受。
“你还来吗?”
“有孩子呢。”
“你要继续来参加活动,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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