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和孩子相安无事地过几个月。黛黛在她第个生日时,学会走路:她父亲蹲在她前面,对她拍手,她微笑着松开手,摇摇晃晃向她父亲走去,她手张开着,嘴半张着,就好像啼哭年之后,她终于到达幸福终点。从那时候开始,她晚上睡觉开始变得安稳,也安宁下来。女儿和克莱利亚在起时间越来越长,焦虑缓和下来,获得些个人空间,但发现,点儿也不想劳神工作,就好像经过场漫长疾病,迫不及待地想待在户外,享受阳光和色彩缤纷生活,走在挤满人群街道上,欣赏橱窗里商品。在那个阶段,自己有很多钱,给自己、孩子还有彼得罗买很多衣服,给家里买很多家具和摆设,从未像那时候那样随便花钱。想要打扮自己,要和些有意思人见面谈话,但没能和任何人建立联系。从另个方面来说,彼得罗也很少带客人来家里。
试着慢慢恢复以前生活,也就是年之前活跃状态,但意识到,家里电话很少响起,而且打给电话也越来越少。小说在褪色,人们逐渐也对失去兴趣。经过那个狂喜阶段,随之而来是担忧,有时候是抑郁。问自己该怎办,又开始读近现代文学,经常为写小说感到羞愧,相比其他作品,书显得很轻浮,也很传统。把新小说笔记放在边,因为内容太类似于之前作品,努力构思些能反映现在动荡社会现实、有分量作品。
非常羞怯地给《团结报》打电话,还想着给他们写文章,但马上就明白,写那些东西编辑已经不喜欢。失去自己领地,信息太少,没时间去参与那些正在发生事件并将它们讲述出来。只会写些优美、抽象句子,不知道要在哪份报纸,向谁展示出:赞同对意大利左翼党派和工会组织严厉批评。现在很难解释当时为什要写那些东西,或者说得更具体些,尽管很少参加这个城市政治生活,尽管很温和,感觉自己越来越受些极端思想吸引。这做是因为偷懒,或者因为对于进行调和做法失去信心。从小时候开始,就很熟悉,父亲在市z.府里,利用那里漏洞,暗中获得些利益,或者说,切身体会到什是贫穷生活,感觉有必要铭记自己经历切,想和下层人民站在起,和他们起斗争,推翻所有切。或者因为参加那些零散政治活动,努力写请求和呼吁都没有人在意,希望发生些大事件——用过这种表达方式,经常说这样话——这些事情发生之后,就可以看到并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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